底難安,現在只有儘快將哈通德牧浮空城打下來,將煉城城主抓住,這才能夠讓他安心下來。
至於內應被一個不漏抓出來的事,他更是在意無比。
“問你話呢,說。”
副官再三猶豫,這才說道。
“我們徹查了很多人,都沒有發現線索,感覺不像是在我們身上洩露出去的。或者,是很久之前就已經洩露出去了。”
喬利亞貝斯眉頭緊鎖。
“這煉城城主不過是一個莽夫,息怒溢於言表,鑰匙他真的有這樣的訊息,怕是早就將這些人抓起來殺了,不可能留到這個時候,絕對不可能!”
“而且,就算他真的知道了,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他身邊人都是什麼身份,絕不可能聽從這些人的建議,來到這哈通德牧浮空城。”
喬利亞貝斯無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這件事。
“再查,一定要找到我們當中的那個叛徒。”
副官十分難為情。
“大人,我們已經將能查的人全部都查了,再要查,可就得找弗洛卓爾大人要許可了。”
喬利亞貝斯聽到這話,頓時脊背發麻。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
在他能夠查的人當中,都沒有找到任何一點線索?
喬利亞貝斯心頭好一陣疑惑和猶豫。
顯然,眼前的事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其中的複雜程度,是他不能夠想象的。
在許久的思考之後,直到今天煉城城主在城門上說的那一番話,再度出現在他的腦海當中,喬利亞貝斯瞬間醒悟過來。
在所有神使幾乎都認為的,煉城城主是一個莽夫,這個基本的共識出現了問題。
拋開其他的一切不談,就今天那番話,讓喬利亞貝斯不得不加緊了進攻的步伐,而且還將信使殺出去的事第一時間傳遞給弗洛卓爾排程。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在煉城城主的預料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