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聽著賽老的話,眼睛都瞪大了。
這什麼情況?
什麼注意身體?
看著林白那懵懂無知的眼神,賽老一聲嘆息。
“我都懂,男歡女愛很正常的,但是一定要節制啊,光主大人這也太不會體貼人了。
就算信徒的身體也不能讓他這麼揮霍。”
賽老簡直是一番感慨,然後更加堅定了,將這件事好好給秦逸塵說叨說叨的決心。
林白聽得男歡女愛,頓時明白了什麼,臉上一紅。
“沒有的事,我是御空飛行太累了。”
林白這話倒是實誠,畢竟她剛剛學會使用靈氣,就像是學會了走路,就要她一直走,那能不累麼?
至於男歡女愛的事,否定就對了。
賽老楞了一下,然後一聲感慨。
“看來光主大人沒有看錯人,這麼袒護他。”
賽老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揹負著手,只分出一道心神提防林白出現什麼異樣。
林白這番話,讓他想起了亡故許久的妻子。
誰不是從兩情相悅,一直走到白首廝守,林白被賽老的話給逗樂了。
這叫什麼袒護。
只是按照秦逸塵吩咐做事罷了,反正自己效忠的是秦逸塵,而不是光主聖殿,隨便說幾句話糊弄他們也不過分。
秦逸塵讓她進入光主聖殿,最重要的就是隱藏她和秦逸塵的關係。
眼下正是一個契機,以免這些人再胡思亂想。
林白一臉嚴肅。
“你們到底誤會了什麼,沒有什麼男歡女愛。”
“我對光主聖殿起誓,我是清白的,如果不是。
那我就永遠都見不到光主大人,永世不得超生。”
這番誓言說出口,賽老看了一眼林白,一聲長長的嘆息。
看著林白額頭還在冒出的汗珠,賽老彷彿將一切都看穿了。
“光主大人好福氣啊,這樣偏心護短的丫頭,能娶回家就是上輩子積德了。”
林白看出了賽老臉上的神情,越發無語了。
這是不管自己說什麼,都不會信的神情。
索性也就不再提這茬,看向站在光主信徒最前方的趙武靈,林白心中一陣激動。
這就是她想要變成的模樣,一人與如此多的對手對峙,卻沒有分毫膽怯,彷彿人更多的對手,才是待宰的羔羊。
趙武靈捏了捏手指,心中不斷盤算著。
“這光主大人派了林白過來跟著我,這目的一看就不單純。”
“說不定這次就是光主大人對我的考驗,想看看我在這三年時間裡有沒有荒廢修行,在這接近一個月的時間裡,有沒有專心學習光主大人傳授的功法。”
“既然如此,那也就不能藏著掖著了,得好好向光主大人展示一番。”
趙武靈一想到這裡,頓時就來了精神。
熊熊戰意在心中燃燒。
今天早上自己就被光主大人忽略了,就連光主大人的喜酒都沒有他的份。
現在正是要好好表現,證明自己沒有偷懶,一直都在朝著為光主大人效忠這個目標努力。
眼下正是證明自己沒有偷懶,沒有懈怠,讓光主大人明白,他忠心無比的關鍵時刻!趙武靈暗中向跟來的三十餘人傳音道。
“你們一定要把這個表現的機會讓給我,等我取得了喝光主大人喜酒的資格,到時候肯定偷偷把你們帶上。”
趙武靈這傢伙可謂是腦子活絡,眼下這麼多雷獸,他一招全部剿滅。
這事傳出去,和帶著三十餘信徒剿滅雷獸,完全就是兩個檔次的實力。
趙武靈現在有這個實力,自然要好好表現一番。
趙武靈身後的眾人也沒有反駁的意思,他們也知道,就算搶幾個雷獸來殺,似乎也算不得什麼重要的大功勞,還不至於被提拔。
讓給趙武靈正是他們混入酒席的最好方法。
“趙大哥,要不到時候我們就隨便找個藉口混進去?”
“誒,你這太明顯了,要我說就趙大哥背個黑鍋,忘了作戰前會議之類的。”
“你這不是更明顯了?
我們就不能裝作喝醉了闖進去?”
……一群光主信徒面對層層雷雲之中越聚越多的雷獸,心頭非但沒有一點壓力,反倒是開始謀劃怎麼混入秦逸塵並不存在的酒席。
雷獸越聚越多,趙武靈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