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喧譁的瓦舍當中,戰神阿瑞斯帶著秦逸塵走入了其中一間。
進入其中,撲面而來的是一陣刺鼻的香粉味道。
秦逸塵不覺皺眉。
阿瑞斯的品味怎麼感覺有點不太行的樣子?
這些胭脂俗粉一多,哪裡還能聞得見淡淡的體香,也只有一些俗人,才會享受這些東西。
俗人?
秦逸塵忽地轉頭看向戰神阿瑞斯,在短暫的沉默之後,突然間點了點頭。
的確是個五大三粗的俗人。
隨著秦逸塵耐著性子坐下,戰神阿瑞斯隨手端起酒杯。
“來來,我們先喝一杯,這美人等下就來,聽聞羽衣舞很美。”
秦逸塵嘆了一口氣。
這叫什麼?
這就叫做暴發戶。
分明沒有什麼品味,卻非要裝作有格調的樣子。
秦逸塵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著戰神阿瑞斯。
“你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看羽衣舞?”
戰神阿瑞斯故作神秘的點頭。
“你放心好了,這裡的姑娘沒你想的那麼不堪,只是這些地方嘛,你都懂得,不好收拾。”
秦逸塵心中還是一陣無奈,搖了搖頭。
還不等秦逸塵說話,忽地,一陣幽香從外邊緩緩而來。
隨著淡淡的清香鑽入鼻腔,秦逸塵精神一振。
好香!這屋子裡的胭脂粉末,瞬間就被衝散。
直覺渾身上下神清氣爽,就連意識都是一陣清明。
就在秦逸塵閉上眼享受的時候,戰神阿瑞斯頗為尷尬。
這是誰弄出來的香味?
一點都不如先前的香。
如果不是見秦逸塵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他現在只想叫來老闆,一頓暴揍。
鐺……隨著鐘鼓聲敲向,房間內的燭火微光統統散去,只剩下了一片漆黑。
只有地面上的紅毯,帶著淡淡的微光。
曲聲越來越急,就在戰神阿瑞斯精神恍惚的剎那,忽地,一道光柱從上方灑落。
只見一個小點在光柱之中逐漸放大,彷彿從遙遠的天邊緩緩而來。
一襲紅衣長袖飄飛。
飄飛的長髮獨有一番韻律。
隨著鐘鼓聲敲動,女子似乎距離兩人越來越近。
秦逸塵忽地笑了。
轉頭看了一眼戰神阿瑞斯。
“沒想到你這品味還過得去啊,居然懂得欣賞高雅的東西了。”
戰神阿瑞斯大為汗顏。
來這裡也是第三次了,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
但為了不在兄弟面前丟人,戰神阿瑞斯一聲輕咳,故作老成。
“也就一般般吧。”
戰神阿瑞斯屬實不懂,秦逸塵這傢伙到底是看上什麼了,居然對這樣一個沒什麼特殊的開場,如此的在意。
之所以評價為一般般,只是因為他給兄弟的面子罷了。
要不是秦逸塵在這裡,戰神阿瑞斯很想一聲吼。
“你穿那麼多幹嘛!”
秦逸塵端起酒杯,上前一步,正想和這出現的舞女交談一番,忽地,他的動作僵住了。
一片紅霞忽地盪開黑暗,房間內的場景突然間變換。
哪裡還是先前那燃著燭火的房間?
一片清澈的天空之下,三人置身於一片青蔥草地。
花香,鳥語。
空氣一片寧靜。
戰神阿瑞斯暗暗翻了個白眼,就這破環境,他隨手就能捏造出來。
嘩啦……隨著長袖揮動,只見一個帶著面具的紅衣女子站在兩人身前,微微欠身,然後揮動長袖。
秦逸塵待在原地,絲毫不敢動彈,生怕得罪了眼前的大人物。
而一旁的戰神阿瑞斯還沒有發現問題有多嚴重。
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挪開了目光,手指敲打著桌面,似乎在忍耐一段極為漫長又無聊的時光。
一刻之後,女子停下了舞蹈,雙手疊在身前,緩步來到秦逸塵的面前,微微欠身。
“公子需要奴家服侍麼?”
秦逸塵心頭一陣發毛。
就連汗毛都根根豎立起。
彷彿他面對的不是舞女,而是隨時能殺了他的恐怖強者。
“那個,不,不用了……”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強的對手,秦逸塵可以確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