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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塵抬頭看去,只見夜凌天早已踏空而來,他藉著手下的腳步聲,早就來到此地,默默的觀察著秦逸塵。
直到這一刻,秦逸塵抬頭,四目相對。
秦逸塵的嘴角微微揚起。
“喲,這不是夜凌天麼,你怎麼有興致來這地方了,還是說外邊的大戰已經結束?”
秦逸塵眼底閃著光輝。
在夜凌天靠近問罪殿的時候,秦逸塵就已經在藏匿自己的手段,至於這虛假的腳步聲,還迷惑不了他。
隨著秦逸塵的話,夜凌天從上方緩緩落向地面,抬手指了指另一邊的牆壁。
“看見沒,那叫琵琶鎖,勾住你的背骨,再以信仰之力灌注,讓你在宙斯大人的神威面前懺悔,將你所有的秘密都掏出來。”
“你現在可以選擇說,亦或者不說。”
秦逸塵只是灑然一笑。
“何必那麼麻煩,你想知道什麼,問就是了。”
雖然嘴上說得輕鬆,秦逸塵卻是不敢有多少鬆懈。
這夜凌天還真有幾把刷子。
如果不是一早就識破了他真正的底牌,已經動用的話,秦逸塵也絕不會如此的淡然,更不會如此悠然自得。
牆上掛著的刑具,不過是障眼法,分散被拷問者的注意力罷了。
真正的手段,已經在悄無聲息的運作。
換了其他人,或許早就放鬆警惕,被法陣侵蝕,丟了自己的意識,乖乖吐出所有的秘密了。
可秦逸塵不一樣,他早有防備,而且篤定夜凌天不敢對他下手。
“趕緊問吧,你的時間有限。”
秦逸塵現在可謂是囂張無比。
不為別的,就因為這裡是眾神盛會,就因為自己沒有太大的過錯。
就算坐實了罪名,也只是怯戰而已,還不至於到撕破臉的地步。
宙斯就算是想要懲罰他,也得換個理由。
因為從試煉星域中成功脫身的人,不在少數。
自己不過是其中一員,以區區野神的身份,參與這樣的大戰,不是找死是什麼。
宙斯要是執意要殺,又何必抓他問罪。
一切都不過是試探,因為自己在西蒙斯面前展露的精明,讓他在宙斯心中的形象徹底崩塌。
宙斯那懷疑的老毛病,又犯了而已。
不過眼下,更多的懷疑物件,就在面前,宙斯可沒有糊塗到那個地步,別人都打到臉上來了,還在這裡搞內鬥。
夜凌天死死盯著秦逸塵,忽地一聲呵斥。
“說,你為什麼怯戰逃跑!”
秦逸塵無情反問。
“我為什麼不能帶著信徒先撤,再折返戰場?”
“更何況,我和我的信徒,已經完成了最重要的一步。
你現在可以祈禱了,若是大戰勝利,我和光主聖殿,定是首功。”
夜凌天只覺得一陣頭疼,這傢伙,似乎完全沒有受到法陣的影響,反駁的話語依舊滴水不漏,完全不給他任何機會。
這就是光主麼?
夜凌天心中多少有些膽怯。
“那你再解釋一下,為什麼和對方的人,在那裡閒談。”
秦逸塵忽地笑了。
“因為我覺得我這條命留著,比在那裡浪費,更好。”
“你不會覺得,我是那個人的對手吧?”
看著秦逸塵眼中不加分毫掩飾的嘲諷,夜凌天狠狠一咬牙。
“有你後悔的時候!”
說完,夜凌天就離開了,暗中讓人將法陣的威能提升到最大。
任何能夠成就邪神位置的人,都不簡單。
而這就是夜凌天堅持拷問的底氣。
誰還沒有一些汙點了?
無非是別人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區別而已。
只要嚴刑拷打,就能將他身上的秘密挖出來,到時候隨便編造一些罪名,都足夠秦逸塵喝一壺的了。
只是這囚徒,夜凌天可不敢動手。
畢竟宙斯大人的明林只是抓起來而已,並不是真的讓他拷問。
若是秦逸塵在他的監牢中出了什麼差池,第一個被問罪的人就是他。
秦逸塵灑然一笑,將身子微微向後靠了幾分,一派閒適恬淡的模樣,還順手給自己沏了一壺茶。
看的外邊的宙斯信徒都咬緊了牙,恨不得將秦逸塵當場誅殺。
太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