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替你重孫子保管著。”
織雅娘娘舉止優雅,令人挑不出半點瑕疵,但妖月空一句似無心之言的玩笑,卻讓前者的笑容罕見的一僵。
“娘娘,三天前那晚打碎了你族領地內一處靈島,實在抱歉,不過可不能讓在下一個人賠啊。”
三天前被毀的那處靈島,風景秀美,花田叢生,也就是秦逸塵被偷襲的地方。
這令織雅娘娘的笑意顯得有一抹尷尬,不過很快,就化作了一抹自責。
“月空帝,你也知道的……都怪吾族戰力低微,打打殺殺什麼的,連半點忙都幫不上。”
“在,在我族出事,該是我這做族長的道歉才是,哪裡還有臉讓你賠?”
說到此處,織雅娘娘還手捂飽滿起伏的心口似在痛惜,那自責的模樣更帶著幾分楚楚可憐,令人升不出半點責怪之意。
秦逸塵看在眼裡,不禁暗道一聲精明!
他被偷襲的時候,已經算是神織族的領地了。
雖說神織族周遭諸多星域一處靈島被打碎,這種事未必會要族長親自處理。
可打碎靈島的強者是誰,織雅娘娘必然知道,也該知道。
這個時候如若裝聾作啞,只會顯得失態。
而織雅娘娘高明之處,就在於僅僅兩句話,看似把責任都攬在身上,可真正讓人聽在耳中,卻怪罪不出半句。
甚至,織雅娘娘說在自己種族出了事,也就是秦逸塵被偷襲,是好事還是壞事,都沒有表態。
這是既承認了問題,又不表明自己的立場,哪怕她未與天庭有所勾結,依舊保持中立,這話傳到元天帝耳中,都挑不出半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