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雖然妖月空這話說的囂張了一些,但這話確實沒有說錯,他堂堂妖帝,再加上妖月族的最後傳人。
還有秦逸塵和白澤之子大破天獄之事,都算得上轟動天地,可蟲族竟然不知道。
而且這還是已經過去不少年的事情。
頂著狼犬頭顱的蟲族強者似乎就是五尊蟲族的首領,聞言淡淡道:“我們聽說過妖月空,只是第一次見到,沒認出來而已。”
話雖如此,卻也不可否認,蟲族對於外界的滲透和掌握,已經越來越弱了。
身邊另一位那尊畢方單腿的蟲族強者亦是嘶鳴狠厲:“那些跪久了不知道該怎麼站著,還炫耀自己是帝族的傢伙們,這些年到處清繳我們的同族……”
秦逸塵陷入沉默,想想也是,人族和真龍後裔都在被圍剿,被奴役。
而蟲族很難被奴役,或者說,用來當奴僕的價值不高,既然如此,那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妖月空看在眼裡,那雙宛若彎月的妖瞳卻泛起抹精芒:“既然如此,那咱們或許,可以交換一些情報?”
此話一出,五尊蟲族強者瞬間警惕。
畢竟,他們有什麼情報可以說的?要說,也只能說他們蟲界內部的資訊。
關於蟲界內部,蟲族強者儼然極為警惕,守口如瓶。
“我們可是很擅長撒謊的!”
蟲族強者的嘶鳴似泛著冷笑,而妖月空也攤開手掌:“我的情報,你們也很難確認真假吧?”
“所以,咱們不妨相互坦誠一些?”
蟲族強者一陣沉默過後,卻嘶鳴冰冷:“或者,咱們乾脆誰也別相信誰了。”
儼然,蟲族強者不想透露什麼,何況,一位妖帝強者想要知道的事情,幾乎都是不可能透露的。
但為首的蟲族強者,還是望向了闕天璇一眾。
“你們是帝闕族吧?被天庭這麼追著打?還敢掀起帝爭?”
“聽說白澤之子重生了,你們先打著,打的越慘越好,我們正好先看熱鬧。”
闕天璇臉色陰晴不定,蟲族這話的意思,擺明了是坐山觀虎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不過,蟲族五尊強者,起碼不掩飾自己的態度,算得上真小人,秦逸塵估計整個蟲族的大致態度就是如此。
“當然,如果你們帝闕族哪天成了天帝,肯放我蟲族出來,並且讓我蟲族能夠和以前一樣的話,我蟲族是肯樂意行君臣禮的。”
此話一出,闕天璇頓時神眸微眯,聲音也變得低沉:“此事老夫就當是個玩笑,休要再提。”
這些蟲族,是在試探他帝闕族在聯盟中的地位麼?
要知道,雖然這場帝爭,是他帝闕族率先挑起的,不過,並不代表鯤鵬族等聯盟,就真的願意踏破南天門那天,奉御天為天帝。
何況,帝爭如今,才只能說越發激烈,誰贏誰輸,闕天璇心中也沒底。
再說了,攻破蟲界星門,並且讓蟲族恢復以前的地位,以此為條件換取帝爭的助力。
真若是這麼做了,恐怕原本搖擺不定的帝族,都會站出來反對!
甚至哪怕闕御天真的成為了御天帝,也不敢下達這般帝令!
蟲族現在是很慘,被放逐在這荒蕪之地,猶如囚牢。
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未必是對的,可用來形容蟲族絕對沒錯。
試想,如若蟲族當年沒有惹得諸天震怒,成為寰宇間的禍害和毒瘤,那些帝族,肯真的出力去圍剿清除蟲族麼?
而且闕天璇知道,蟲族,是有一尊神王的,蟲族落到今天這般田地,和那尊蟲王的落敗脫不開關係。
可以說,釋放蟲族與否,就算是元天帝都做不了主。
再說了,蟲族現在的力量也是相當不弱,真和他們聯手,到時候誰控制誰,還不好說呢。
所以闕天璇當場回絕,而五尊蟲族強者也不在意,不過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好談的了。
唯有一位蟲族帶著幾分陰陽怪氣道:“不是說帝闕帝君自詡賢明之君麼,連給我蟲族一片容身之地都不行?”
“打吧,繼續打吧,說實話,比起天庭,我們還是期盼你們贏的,至少,你們確實沒有把我們當做臭蟲。”
隨即,為首的蟲族強者緩緩望向妖月空:“這次聯手,再把絲線給你們,不代表我們就不是敵人……”
“我們是要暫時回母巢,你們應該也會繼續掠奪吧?”
“現在我們各有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