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對待自己人,幾乎是沒有任何架子。
要知道,以秦逸塵如今的威勢和殺出的戰績,就算不比一方天王,也該差不多了。
但隨便揪出一位天王強者,或是其他帝族掌握數千萬的大將軍,或許對待麾下時,也沒有如此高高在上,但絕不可能興起時,就和神兵擠在帥帳裡一聊就是半天。
秦逸塵就是如此,他自己都沒能意識到,他後來想了想,覺得應該是自己從來就沒想過擺架子,自然也就沒考慮自己沒架子。
畢竟,他也是一步步從凡俗殺上來的,越是渺小的存在,越明白渺小的滋味。
而在問天關大軍之中,不僅有血氣正值旺盛的族中青年少女,也有年長之輩。
要知道,這些存在比秦逸塵活的更長,而在幾十年前,秦逸塵還不如他們,還在三千道界被神魔喊打。
沒架子的好處,便是令秦逸塵越發深受愛戴,不,不是愛戴,而是諸多神兵神將的推心置腹。
畢竟,被敬畏是不錯的感覺,能一起推心置腹的感覺,似乎更不錯。
而這些天裡,秦逸塵也細細觀察過各軍的反應。
夜晚,不少神兵圍著篝火,對於即將出擊的帝爭,懷揣著憧憬和各類不同的看法。
“三叔,你說你今天問過大將軍,咱們出擊之時,白先生未必趕得回來?”
“大將軍是這麼說的,畢竟帝爭要抓機會,若是為了等白先生療傷歸來而錯失某次機會,帝爭的走向可就不好說了。”
“不過白先生肯定會及時趕回來的。”
“白先生可是白澤之子誒!若是能被他指揮,哼哼,咱們肯定輸不了!”
“不過如果是大將軍的話…”一位神兵低頭望著篝火,欲言又止,卻被其三叔照著後腦勺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