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麼目的。”
秦逸塵的分身悠然坐下,伸手拍了拍座下的桌椅。
“我比較戀舊,更何況宙斯大人親自賜予我如此規模恢弘的聖殿,我怎麼也得派一兩個心腹鎮守此地,可惜,如今奧林匹斯危在旦夕,我不能讓我的信徒冒險,所以就留了這一具分身在此地料理。”
光明之神阿波羅心中那叫一個冷笑不止。
這就是你光主該說的話?
什麼叫做戀舊?
戀舊就不應該在這個關鍵時候離開奧林匹斯。
至於奧林匹斯危在旦夕的言論,他更是不屑一顧。
“我看這奧林匹斯上下,也只有你洩密對奧林匹斯的威脅最大。”
這般篤定,彷彿他已經看透了秦逸塵的所有想法一般,那鎮定的神情,篤定的笑容,更是讓人不由得生出一種被看透的感覺。
可秦逸塵不這麼覺得。
因為他壓根兒就沒有這樣的想法。
這只是光明之神阿波羅的試探罷了,至於能夠得到什麼樣的結果,那是另外一說了。
聽見阿波羅的反駁,秦逸塵突然間笑了。
“你看,我說的威脅就是這樣,無端惹事,搬弄是非,無非是為了自己手中的那一點點權利,僅此而已。”
“殊不知,正是這樣的舉動,讓奧林匹斯內憂外患,使宙斯大人信不可信之人,使宙斯大人聽不可聽之言,以宙斯大人的能力,一兩次錯誤,自然能夠挽回,但如今,小錯醞釀成大錯,小禍成長為大錯,你們深陷危崖,卻不自知,可悲,可悲啊。”
秦逸塵的話就像是一根根尖刺,紮在阿波羅的心中,不為別的,就是因為秦逸塵的話,讓他無法反駁,甚至一點反駁的機會和餘地都沒有。
秦逸塵看著即將暴怒的光明之神阿波羅,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
“你下去吧,你不適合和我交流,你現在已經被利益矇蔽了雙眼,和那些人一樣,不管你初心如何,你也是將奧林匹斯推上毀滅一途的劊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