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塵長出了一口氣,在光明之神阿波羅詢問了足足三息之後,這才開口回到。
“是沒有聊過。”
說完之後,秦逸塵就站起身來,準備離去。
不管對方是什麼狀態,哪怕是極為專注的入定狀態,也要出聲打斷的人,秦逸塵對他可沒有多少好感。
在任何入定的狀態之下,都不能輕易打斷,這是基本的規矩。
誰能保證在入定的時候,哪一刻是在關鍵的時候?
萬一打斷了對方最重要的靈感,那損失可不是用資源能夠彌補的。
對光明之神阿波羅這等毫無敬意的行為,秦逸塵嗤之以鼻。
光明之神阿波羅卻沒有在意,目光轉向一旁的法陣。
“沒想到這東西還有點門道。”
只是看了一眼,光明之神阿波羅就覺察到了法陣的棘手之處。
它可不只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只是一個法陣,而是在這些法陣的紋路之上,再添了無數的法陣。
讓人無法強行闖入法陣之中,觀察清楚法陣的全貌,再靠著龐大的體積,絕了破解的念頭。
帕克恩多恭敬的行禮。
“阿波羅大人您有破解的辦法?”
光明之神阿波羅肯定的點頭。
“我先試試,這法陣有些心思。”
眼前這一幕,秦逸塵只是搖頭。
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站在他身邊許久,卻不出聲的偷天聖手,秦逸塵嘴角忽的揚起一抹笑。
“看在你比某些人靠得住的份上,一起去喝場酒?”
偷天聖手咧開嘴,露出那一口的大黃牙。
“那感情好,不過您是知道的,我這人只喜歡喝別人的酒。”
秦逸塵灑然一笑。
“無妨,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慢慢喝,咱們不著急。”
臨走之前,秦逸塵的目光瞥了一眼光明之神阿波羅,最後落在帕克恩多的身上。
此刻無言,已經勝過了一切。
帕克恩多低著頭,不敢有其他的舉動。
秦逸塵瞥了一眼光明之神阿波羅的舉動,一聲輕笑。
“保守本心,堂堂主神,要是在屬下面前丟人,可不怨我沒提醒你。”
說完這話,秦逸塵向後一步,邁入傳送法陣當中。
偷天聖手猶豫了剎那,身子轟然潰散成一片水花。
海神聖殿當中,偷天聖手有些狼狽的從聖水中爬出來,甩掉身上的水漬。
“真晦氣,酒沒有喝到,反倒是惹了一身騷。”
忽的,一個酒壺出現在他的面前,秦逸塵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來嚐嚐我光主聖殿釀的美酒。”
偷天聖手楞了一下,一副見了鬼的神情。
“你是怎麼在海神聖殿出現的?
要是讓海神波塞冬大人知道,你可脫不了干係。”
秦逸塵聳了聳肩。
“我和阿瑞斯是好兄弟。”
提到好兄弟三個字,秦逸塵心頭都忍不住一陣無語。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在最危險的時候,這好兄弟也能夠靠得住。
但在沒有什麼危險的時候,這好兄弟就是最坑的存在!當時為了陰陽玄刃,這兩人直接逼出了秦逸塵保命的手段。
隨手將酒壺晃了晃。
“你到底要不要?”
偷天聖手一見到美酒,頓時就來了精神,一躍而起,從秦逸塵手中躲過酒壺。
開啟蓋子,先是湊上去仔細聞了一番,一臉的陶醉。
“酒倒是好酒,就是我不喜歡喝酒還要和修行這種事扯上關係。”
“倒也算湊活了,別人家的酒永遠都是最香的。”
說完,偷天聖手一飲而盡。
秦逸塵微微一笑,忽的見到兩個海神信徒進來,看清了是秦逸塵之後,他們又轉身離開。
秦逸塵心中忽的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那個,你們兩人幫我聯絡一下海神波塞冬,就說你們神像被人侮辱了。”
兩個信徒一臉迷茫。
海神神像被侮辱?
這海神神像不是好端端的擺在那裡麼?
誰在侮辱?
還不等他們詢問,他們就親眼目睹了秦逸塵一躍而起,直接將酒水潑在神像之上,然後遁空而去。
兩個信徒都看傻了。
搞事要不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