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塵一臉平靜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賽多基克,隨意的坐在他的對面,眉頭微微一挑。
“怎麼,看見我一點都不驚訝?”
秦逸塵摸索著自己的下巴,想要從賽多基克的身上找到一點情報。
賽多基克只是搖頭。
“我不覺得有什麼值得驚訝的,我只是拿錢辦事而已。”
“殺你也只是那人的委託罷了。”
秦逸塵點了點頭。
“那你可以告訴我,是誰想對我下手麼?”
秦逸塵伸出手,在桌上擺上了一枚儲物戒指,在這儲物戒指當中,是數不盡的道兵。
這些東西都是那些野神“孝敬”給秦逸塵的,秦逸塵到現在都沒有用上幾個,如今拿出來,也只是給這賽多基克過過眼癮而已。
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場景,賽多基克忽的笑了笑。
“客觀您這不是說笑麼?這莊家的情報,是我能隨便透露的麼?會出人命的。”
秦逸塵也笑了,爽朗的大笑。
“也是!”
“你不可能出賣莊家的情報,因為出賣了你就是死路一條,但你有沒有想過,你不說,會死得更快。”
在秦逸塵那燦爛的笑容當中,是冰冷至極的殺意,是他對這件事報復的決心,是他想要報復所有對他不利的人。
這份堅定的心思,在笑容的襯托之下,更顯得一陣陰冷。
賽多基克只覺得一陣脊背發麻,他盯著秦逸塵,雙手撐在桌上。
“您確定,要這麼對我?說句難聽的,大家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你在囂張什麼?”
秦逸塵淡淡的看著眼前的賽多基克,只是嘴角揚起。
“這麼說,你是寧願死,也不願意多說一個字了?”
“最後一次給你提個醒,殺你,很簡單。”
秦逸塵的目光變得一片冰冷,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賽多基克。
“你現在還有最後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
賽多基克突然間暴起,用盡全力施展。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眼前這人的對手,連他最強的手下,都是在這人的手中瞬間落敗。
但終究是拿人錢財替人做事。
這是他最基本的尊嚴。
可秦逸塵早在進入院落之前,就利用法陣將內外都封鎖了起來,無論賽多基克鬧出多大的動靜,都只會在這寂靜的院落當中,成為一個人的絕唱。
無人知曉。
秦逸塵一臉平靜的收拾了最後一個對手,走出了院落,邁著輕快的腳步,走向下一個目標。
今天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天,在撼山城內,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只是從下午到深夜的這短短時間裡,無數的高手突然間隕落。
在他們的眼中,這些隕落的人都是被仇家滅門。
畢竟這些人都有著自己的仇家,如今最大的可能就是巧合。
除了知曉內情的人,沒人知道真相。
在一處寂靜的院落當中,一杯酒輕輕的放在桌上。
“沒想到這傢伙還會對我反攻了,倒是有些意思。”
“那就再任由你折騰幾天,到時候你自然會後悔今天大開殺戒。”
今晚,對撼山城內的所有人來說,註定是個不眠的夜晚。
殺戮還在進行,撼山城內的強者,為之一空。
直到第二天拂曉,秦逸塵這才停下了這場屠殺,一個人靜靜的站在城門上,看向遠處的大山,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在秦逸塵的身後,鴻都霍克還是忍不住自己心頭的驚歎。
“昨晚的事真的是你做的?”
秦逸塵肯定的點頭。
“現在你可以給我說說了,昨晚戰神聖殿內,又多少人找你。”
鴻都霍克心頭一震,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怎麼,是對方的身份太高,你不方便說出口?”
鴻都霍克又一次被秦逸塵說中了心事,無奈的搖頭。
“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們,能夠被奧林匹斯選中的人,絕對不平凡。”
“是聖殿執事,他找我詢問了很多關於你的事,而且,我能從他的言談當中,感受到殺你的決心。”
秦逸塵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來這次我找對地方了,這些人進攻奧林匹斯的地方只可能是奧林匹斯星域或者是吞雲星域。”
“能買通奧林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