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痛割愛?”
秦逸塵一見這聽風掌櫃選的畫,頓時就來了興致。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這畫裡深藏著的,是最難領會的法門之一,只要掌握了這信仰之力,至少能夠成為野神。
不得不說,這聽風掌櫃的眼界很不錯的嘛。
秦逸塵一臉壞笑的拍著聽風掌櫃的肩膀。
“你既然看上了這幅畫,不如給我透露一下,你為什麼選他?”
聽風掌櫃哪裡見過這等架勢?
前輩高人一改先前的神秘形象,就像是個街頭混混一般,勾肩搭背,還一臉的猥瑣氣息。
不覺虎軀一震。
“前輩您別這樣,我害怕。”
秦逸塵也是咳了一聲。
“無妨,你且說說,如果你能說明白,這畫就送你了。”
在那一刻,聽風掌櫃只想要撂挑子走人。
就算您是無人能敵的前輩,好歹也當個人吧!
我這買一副比小孩兒塗鴉還不如的畫,您還要我給你編理由?
我真的不想編啊!
可看著秦逸塵那一臉的期待,聽風掌櫃屬實沒有底氣拒絕。
拿著畫,張了好幾次嘴,都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這要怎麼誇?
一旁看戲的幾人也是幸災樂禍。
這可太巧了。
他們已經看見了畫作上的東西,比孩子塗鴉還不如。
這東西有人買都不錯了,現在居然還要聽風掌櫃給他一番誇讚?
一時間憋不住笑的大有人在。
尤其是幾個看不慣聽風掌櫃的,那嘲諷之意更是撲面而來。
“聽風你說你這麼聰明,別是看出了這畫上有什麼非凡之處吧?”
“哈哈哈,我覺得一定是看出來了,不妨你給大夥兒傳音,說說這畫都有什麼獨到之處?”
“你們可別逼他了,這種為難人的話,你們有膽給前輩說去。”
……
一群人傳音,讓聽風掌櫃煩不勝煩。
實在是忍受不了了,聽風掌櫃猛地拿起畫,仔細觀察著。
“我還不信了,就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就算是一坨屎,我也能誇出花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