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了。
只要沒有人進攻,他們就不得安生。
進攻住所的時間雖然只有晚上,但正是因為住所的重要性,眾人都不得不提防戒備。
畢竟一宿不休息,沒有放鬆的時間休息,誰也頂不住這樣的折磨。
第二天的交鋒肯定會落入下風,如此迴圈下去,被淘汰也只是遲早的事。
對秦逸塵來說,這些規矩都無足輕重,唯一需要他在意的,就是這些人的手段,會不會不乾淨。
神使看向韓三劍,略作思索。
“是這樣的,因為在往年的交鋒當中,我們發現保護住所的手段太過於簡單,所以,決定更改一下規則。求變則存,固守則滅。”
“我相信在這一批青年當中,肯定有不少的人會展現出非常強大的信念和力量。”
“莫非韓三劍你是對你的手下不自信了?”
對神使的回答,韓三劍全當他在放屁,隨手捏了捏鼻子。
“我只是很好奇,你們改規則的真正目的是什麼而已,當然,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反正年年我們都只是過來走一個過場而已。”
說完,韓三劍一副隨你們折騰的神情,也不理會他帶來的人如何安置,勁直上了高山。
只是在他離開的時候,不忘向秦逸塵傳音。
“你有沒有什麼靠譜的盟友,想要讓你的手下好好休息,除了我們的一次進攻之外表,你還得想辦法再拉攏一個城主的勢力,和你們互相配合。”
“老實說,這麼多年了,這規矩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實在是,搞笑。”
秦逸塵向韓三劍說了一聲多謝,這才回頭看向來自光主聖殿的十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