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羅啊奢羅,你這運氣,還真是逆天級別的離譜。”
風天行聽完了奢渡的話,不由得在心底如此感慨。
仔細回想起來,似乎這一切都是自己在陰差陽錯之間造成的。
奢羅的崛起,是因為對兄弟部下的吞併,讓他開啟了一扇全新的大門。
而這件事,是風天行栽贓陷害,想要看他們兩人火拼的計劃。
而奢羅如今的性格,在很大程度上,是當初受到生母的事刺激,從而改頭換面。
以往的奢羅雖然溺愛風天行這個獨子,卻也可以數天不見,數月不想。
畢竟魔族的妻妾眾多,風天行唯一的優勢,大概就是他是眼下的唯一的子嗣,真要說有多重要,其實也不見得。
魔族壽命悠長,在足夠次數的繁衍後代之下,總會有合適的人出現。
是那一次的栽贓陷害,讓奢羅行事磊落,也是風天行無數次用生母的事刺激奢羅,讓他懂得了珍惜自己身邊的人。
這麼看來,似乎,自己才是奢羅處處收益的,罪魁禍首。
風天行實在是有些無奈,怎麼自己陷害人,還能搗鼓出來這麼離譜的玩意兒?
見風天行皺眉不語,奢渡連忙起身。
“屬下知錯,屬下不該提起這些……”
風天行卻是擺了擺手。
“無妨,其實我一直都想和他有一個良好的關係,畢竟是我唯一的親人,只是有些事,如鯁在喉,實在是割捨不下。”
這一番嘆息,唬住了奢渡,卻唬不住風天行內心的無奈。
事到如今,怎麼也不至於讓自己成為萬人唾棄的紈絝吧?
至少在這些手下心中,不能覺得他是那個拖後腿的廢物,不然誰知道這魔族士兵裡面,會不會有那種狂熱分子,找機會把自己幹掉。
為奢羅解決自己這一個“禍害”。
如今做戲,不過是稍微改善一下自己在他們心中的形象。
“你先下去吧,對了,差點忘記正事。”“奢渡你替我去一趟城市裡,在數天前有一個名叫鴻賓樓的地方,你去那裡打探一下,看看有沒有上任城主的心腹,你記住,不要打草驚蛇,如果聽見了任何訊息
,帶回來給我就行。”
奢渡有些疑惑。
“我只是去聽他們說什麼,什麼都不用做?”
風天行肯定的點頭。
“是的,你替我弄清楚他們的計劃,然後我們再針對他們的計劃做好應對,把這些餘黨一網打盡,到時候方便奢羅進駐城池,身份很重要。”
奢渡連連點頭。
“是,屬下明白了。”
隨著奢渡的離去,風天行彷彿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氣,頹然倒在床榻上,抬起自己的手,一臉的苦澀。
“宙斯啊宙斯,你這詛咒怎麼就不見生效了?當初可是坑害別人的利器。”
正說著呢,風天行突然聽見外邊傳來一聲悶響,連忙起身,只見伽羅抖落身上的灰,緩步走進來。
“天行,我從嵩啖那裡找了一點好東西過來。”
說著,伽羅將一本古樸的書放在桌上,連帶笑意。
“還有,你這房子也該找個時間修整了,回頭你到我哪裡去住幾天?房梁都快塌了。”
看著伽羅臉上的嘲笑,風天行心底頗為無奈。
在離開了須彌之地以後,宙斯詛咒的威力直接大幅度縮小,連以往百分之一的威力都沒有。
被房屋上的東西砸中,這事情風天行可是見過的,馬特差點被那一顆流星砸中,到這個世界便換成了木頭。
看來宙斯和自己當初在須彌之地一樣,都是有些“水土不服”了。
低頭看去,那古樸的書籍上記載的東西並不多,但每一個字都吸引了風天行的視線。
“毒玉一族的進攻手段?”這對風天行來說可是好東西,毒玉一族的修行法門他剛剛得到,招數功法雖然也有,但畢竟只是聽那位高人口頭傳授,實際有多大的效果,風天行心中可沒有多
少數。
如今這一本書正好作為他修行的參照物,的確是一個好東西。
“師傅,看看這是什麼。”
說著,風天行從懷裡將整理好的禮儀大全遞給伽羅。
既然伽羅的想法是從表到裡,從舉止約束到行動上的自我約束,那這份記錄了大部分禮儀的書記,就是他最想要的東西。
伽羅頓時大喜,生怕風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