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行的話直接讓伽羅整個人都愣住了。
讓魔皇之女愛上另一個?
這……
自己連她為摯愛隕落從而一蹶不振的事都沒有解決,現在要他再愛上另外一個人,這怎麼可能。
順著風天行的思維去想,伽羅直接搖頭了。
這不是他能夠理解的東西,甚至於說,他完全沒有接觸過的東西。
略作疑惑,伽羅這才拿出他對人族情愛的理解,來向風天行尋求更多的東西。
“天行,這人族古書當中不是有大量為愛生死的句子麼?改變她的喜好怕是有些困難。”
風天行表面上藉著酒勁兒,實際上無比清醒的解釋。
“哪裡有什麼天長地久,之所以能夠被寫入詩詞當中,不就是因為他們稀少麼?師傅您這麼想,如果讓您寫一件事,您是選擇記錄魔族咬狗的事還是記錄狗咬魔族的事?”
“這很顯然記錄魔族咬狗更值得讓人思考,更適合傳播開。”
“畢竟那是少數,能流傳下來的詩詞歌賦也差不多是這個道理,是少數人們寄予厚望的東西。”
伽羅聽到這裡,心中的不少疑惑瞬間解開了。
一番思索,伽羅這才頗為感慨。
“原來如此,我是覺得奇怪,為什麼人族現在沒有那樣至死不渝的情愛,原來是這樣。”
風天行湊上前,悄聲向師傅伽羅問道。
“師傅這事說起來簡單,但原理我方才也說了,但這些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如何讓一個人,潤物無聲的闖
入她的生活當中。”
“所有一已經失去了的東西都會變得美好,因為他們已經不會再犯錯了,尤其是在追思這方面,時間會一點點過濾掉曾經的不和諧,轉變成美好的記憶,時間越是久,這程度就越深,越是難以改變。”
“師傅這事你要真有想法,還得趁早。”
伽羅頗為贊同的點頭,只是在點頭之後,又是一陣搖頭。
“這事我不擅長,天行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風天行在這個節骨眼上卻是突然拉了跨,一副別看我我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架勢,連連擺手,又給自己倒上酒一飲而盡。
“師傅這事我在這裡出主意沒什麼用,情愛這東西原本就很微妙,如果你能夠給我一點資源和時間,瞭解她的過去,以及他曾經喜歡什麼模樣的人,那還有點解決辦法。”
“但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自然無從下手,您也明白,她現在就像是一座堅固的城池,我對她一無所知,自然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能擊破她的防禦。”
伽羅若有所思,作為師傅,他親手給風天行倒了一杯酒,又是一陣皺眉思索。
這事真不好辦,他能看得出來風天行有解決這事的可能,但同樣的,如今魔族高層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他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準備。
如果能夠幫助魔皇之女重整,肩負起復興魔族的重任,那一切問題都能夠得到極大的解決。
若是不能,就像風,她想要
崛起可就太難了。
可他不能說出魔族高層如今的位置。
如今在外的魔族,幾乎沒有幾個能值得信任的,在魔皇隕落之後,有幾人是真的願意幫助魔皇重新統治魔族,大部分還是想要自立門戶罷了,這是魔族前萬年不變,一直刻在骨子裡的血統。
瞧見伽羅如此思索,風天行藉著和嵩啖喝酒的機會,悄然給了他一個眼神。
嵩啖不解,這事有什麼好打聽的?
不過鑑於風天行如今發展正在勢頭上,而且小心思多,一番考量,還是決定幫風天行一把。
突然一拍桌子,嵩啖一臉不滿的盯著伽羅。
“你這老東西,我們都一起生活多少年了,哪些人值得信,那些人不值得信,你自己心裡沒點數麼?防我們跟防賊似的,有必要麼?”
“再說了,風天行和我不都是想要幫你,看你事情重要天行才這麼行事穩妥,你倒好,說了一半不說了,這麼做可是寒了我們的一片好心。”
“少看我,知道錯了就自罰一碗,然後好好給我們說說,你要真不願意透露,就把能說的簡單說一說,這事我們能幫你出主意就出,不能出就罷了。”
伽羅被嵩啖這一番話說愣住了。
的確,他這樣做有些不妥,但他也很無奈。
先是認錯喝了一大杯酒,這才頗為為難的說道。
“也不是我不想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