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
“喝不完的你打包帶走。”
“對了，這是釀酒的法子，你自己有空也試試。”
兩人在這寂靜的小酒樓當中暢談直到天色徹底昏暗，若要說起來，其實兩人都沒多少交集，他們本就是不同路線上的人，更何況嵩啖也經歷了不少的祖輩更迭，他幾乎可以看作是一個魔族。
而風天行是正統的人族，現在只是披著魔族的外衣而已。
雖然有些隔閡與不同，但兩人都難得的是人，也算聊得盡興，到了深夜，嵩啖突然拉著風天行朝外走去。
“走走，今兒可是難得的慶典，荒星城雖然是魔族管轄，但我也經營多年，這裡人族還有一些微弱的地位，並且在慶典上也讓魔族折服。”
“跟老哥我出去轉轉，說不定給你討個漂亮媳婦兒。”
風天行還有幾分疑惑，來到外邊一看，心中微微一驚。
此刻的大街上已經不再是魔族橫行，反倒是無數的人族在街道巷尾間走過，道路兩側都是出售各種貨物的小販，他們的叫賣聲混著各種樂器聲，頗讓人享受。
“這就是你給人族活命的方法？”
嵩啖嘿嘿一笑，拉著風天行走上大街。
“有件事你可能不是很清楚，魔族最缺的反而是文化，他們缺少節日，缺少可以紀念的人，就連最有可能被祭奠的魔皇都是剛剛辭世不久，他們還能紀念些什麼？”
“所以在這方面我用了一些手段，讓魔族認可他們在這方面的劣勢，並且將參與這樣的慶典，當做是他們改變和提升自己的契機，所以這節日也就慢慢穩固下來。”
“瞧見那邊街角閉目沉思的魔族麼？早些年我還有心思在這裡用手段的時候，可有不少魔族在我這裡得到了一點點傳承。至於現在嘛，就算參悟不出來，也只能怪他們自己天賦不行。”
風天行用力一拍嵩啖的肩膀，壞笑道。
“夠壞。”
嵩啖摸了摸鼻子。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