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那麼大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子,你幾句話就給幹奄了?你這會不會有點過分了?”
秦逸塵轉頭看向吉德塔烈,這個人他還記得,在先前喝酒閒聊的時候,秦逸塵就知道,此人對手下極為放縱,又極為護短。
自己折騰了基洛,他肯定是要過來一趟的。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義。”
簡單的俗語作為回應,秦逸塵隨手從儲物戒指當中取出來些許雲土。
“你要賠償這些給你就是了,瞧你那小氣勁兒。”
吉德塔烈嘴角抽動,一把摟住秦逸塵的肩膀,聲音不覺多了幾分鋒銳。
“你小子知道我什麼意思,給我個說法,我不和你追究。”
秦逸塵轉過頭,眼神異常平靜的在吉德塔烈的臉上掃過。
突然,秦逸塵笑了笑,也不管吉德塔烈怎麼個態度,怎麼個動作,透過濃濃的黑暗,他看向遠處的天空。
“我還以為你吉德塔烈知道什麼是對手下真正的包容和寬愛,什麼是溺愛。”
“你如果只有這麼一點見識和想法,那我道歉,賠償,做什麼都行。”
“但我希望你不要忘了,基洛是你推薦到我手下的人,他現在歸我管。軍情送到與否不來彙報,反倒是縮在營地裡當烏龜。你覺得,以我光主聖殿的軍法,該如何處置?”
吉德塔烈現在恨不得恨恨抽自己一巴掌。
早知道就不摻和這件事了,現在到好,賠了手下,還沒地兒說理去。
頗為氣憤的鬆開了手,吉德塔烈緊咬著牙,還不等他說話,秦逸塵伸出一根手指。
“你需要記住一件事,我現在給你們提供資源,有一個大前提,你們……不能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