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做完了,讓你背後的那些大老爺,好好安心的看戲就好,少來干涉我的事,當心我翻臉不認識,到時候誰都不好受。”
坐在對面的男子一陣大笑。
他在笑秦逸塵這番話有多麼的不自量力。
“你一個小小的騎士中期,我都不知道你怎麼騙過看門的那兩個雜魚的。你不會真以為我這騎士巔峰級別的實力,是跟你開玩笑的吧?”
“還有,別把我當做看門的那兩個蠢貨,我當年,一隻手,吊打兩人,你又做得到麼?”
聞言,秦逸塵也笑了,笑得很舒坦。
“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憑什麼我一個騎士中期能夠明目張膽的從他們兩人眼下,走進第一輪試煉的場地麼?”
“難道說,你覺得求情有用?”
“要不你給我示範一下,是什麼樣的求情,可以讓他們放行?”
秦逸塵反手就是一波嘲諷,仇恨值可謂是拉滿了。
這些人對自己懷有非分之想,秦逸塵自然沒有必要和他們客氣。
“賤人,看劍!”
秦逸塵突然間暴起,分身本就受限的力量,能夠發揮出來的更是有限,以手指為劍,直接刺向面前的對手。
那人一聲冷笑,蒙的將桌上的道兵拍起。
相比較於用自己體內的力量,還是借用道兵內的力量,更加節省一些,畢竟力量恢復得太慢,慢到讓他都感覺到絕望。
道兵和秦逸塵的手指交錯而過,在道兵觸碰到秦逸塵身體的瞬間,秦逸塵的分身化作一灘臭水,撲在對手的臉上。
與此同時,秦逸塵爽朗的大笑聲在整個樓閣當中響起。
“對本尊一具分身都如此忌憚,想來你得眼界和手段也就這樣了,讓人很失望啊,騎士巔峰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