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羅試著詢問一句。
“毒玉一脈族長怎麼看待我們的合作問題?如你所見,情報雖然有些誤差,但我也全部拿出來了,對付他們的手段,以及他們的部分沒有差錯。”
“誠意我也表達得差不多了,這些瑣碎的事還是稍後再說更合適點。”
其實被硫瑟多爾上來一番質問之後,伽羅心中是極為不爽的!
好歹他現在也是掌控整個魔族大權的人,一點尊重都不給,豈不是太過於看不起人!
硫瑟多爾冷笑道。
“家父說了,此事他自有決斷,需要月底才能給你準確的回答,我們還需要對整個戰場進行調查,就憑你給我們的這麼點情報,還不夠。”
伽羅面色一沉。
“那合作的可能有多高,或者說,你們要我拿出什麼條件,才願意與我合作。”
硫瑟多爾淡然一笑。
“誠意?不需要,我毒玉一脈這麼多年下來,從未得到任何外界勢力的資助,無論是魔皇還是你伽羅。”
“我們決定要做的事,誰也阻止不了,誰也別想左右。”
“態度我已經告訴你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談談你這個弟子的事了。”
面對硫瑟多爾如此霸道的行徑,伽羅縱使萬般不滿,也只能暫時隱忍。
就算是為了給尚在的上古血脈家族留下一個好印象,他也不能翻臉。
“那弟子名為風天行,是我早些年在凡間遇見,頗有才華。”
“我能告訴你的不多,因為我對他也不算了解,但我
可以告訴你一個地方,你可以去那裡打聽打聽,風天行做的事應該一件都不會少。”
伽羅看似回到了硫瑟多爾的問題,還很熱心的指點了位置。
可實際上,這就是敷衍。
能夠指明地點,難道還能指明時間,指明向哪些人詢問能得到情報?
這些都不可能,需要硫瑟多爾耗費大量的時間才能打探清楚。
硫瑟多爾一聲輕笑,而後離開了大殿。
“月底等訊息吧,到時候應該還是我來通知你。”
伽羅看著硫瑟多爾頭也不回的離開,心中頗有幾分不滿,可他不得不忍耐。
“如今我勢力還未真正穩固,暫且再忍一忍。”
“而且我老感覺,這些魔族家族背後還有不被我所知的秘密,毒玉一脈在魔皇手中不是最好的殺器麼,怎麼會懈怠戰爭,對抗虛空也沒有露面。”
“唉,還是出手遲了,要是在魔皇隕落的第一時間趕過來,說不定能發現端倪,一步沒趕上,步步趕不上啊。”
伽羅對這些魔族家族心有懷疑,但他拿不住證據,只能從他們的一舉一動當中尋找線索,推斷真相。
這一點讓他很不爽,如果不是因為血脈的緣故,他真的很想派人去這些家族當中探查清楚。
……
硫瑟多爾離開了伽羅的大殿,按照伽羅的指點來到風天行曾經擔任過職位的提督府,看了一眼四周,荒草叢生,一個魔族都不曾留下。
這一刻,硫瑟多爾眉頭一皺。
“奇怪,去
哪裡了?”
按照時間推斷,風天行執掌大權的時間就是在虛空進攻之後。
現在虛空退去,這些魔族沒有在虛空進攻時候消失,反倒是虛空退去之後突然消失。
這讓人很是意外。
腦子裡將地圖一番尋找,他找到了提督府所處的主城。
一路奔波而至,沿途的確有魔族露面了,可這些魔族的數量太少,彷彿被抽調了大部分。
這一個發現讓硫瑟多爾眉頭緊鎖。
“不合常理,一定是有什麼秘密。”
隨著她的親自調查,一個讓他有些意外的真相浮現出水面。
是風天行離開之後,這裡的魔族手下一夜之間全部消失,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透過和留下魔族的交談,硫瑟多爾更確定她的猜測。
風天行手下還有一支數量恐怖的大軍,這支大軍對他是忠心耿耿。
可問題在於,這支大軍現在何處?
抬頭看著主城廣場上,在風天行離開之後,這裡的魔族自發雕刻的雕像,硫瑟多爾陷入沉思。
“秦逸塵既然是風天行化名,那想來是為了躲避伽羅的追查。”
“可他出現在虛空戰場上是為何?”
“若非遇見我,他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