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節奏,那些魔族也有了不一樣的發現,天空的陰雲隨著風天行的破境,逐漸開始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赤紅。
整個天空宛若魔族初生的卵殼,一道道赤紅的紋路宛若血管盤踞在天空。
如此異象,讓所有的魔族都看傻了眼。
“這風天行到底是什麼怪物,為什麼能夠有這樣的異象?”
“我覺得有些離譜了,誰破境有這麼大的陣仗?當年總督破境也只是引來數道雷光吧?”
“可不是麼,反正我是沒見過這麼離譜的場景,就只是破境而已,這要是動起手來,誰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
這一片充斥著驚歎的話語並沒有落入風天行的耳中,相反,此刻的風天行對外界的東西渾然不知,在他的所有感知當中,只有魔族老舊身軀剝落的疼痛,還有新軀體出生的瘙癢交織著。
這種不一樣的感受刺激著風天行的感知,似乎所有的東西都消失無蹤,只有眼前這個世界,還有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新生的暢快。
魔族肉身對風天行實力的限制一點點消失,靈氣暢快的在體內肆意流淌,宛若重新回到大海的魚兒,暢行無阻。
但這都只是表象,在風天行的感知當中,新生的身軀在以極快的速度蹦碎,和魔族脫落的身軀一併落向地面。
“不太妙啊,這破境的手段屬實有些危險,為什麼不能凝聚出我人族的身軀?就一定得是魔族的肉身麼?”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遲早耗盡我凝聚的靈氣和精力,這不行。”
危急關頭,風天行又一次保持著冷靜,尋找著破局的機會。
沒有前車之鑑,沒有任何魔族留下這樣破境的手段,更沒有任何可用的建議,一切都是摸著石頭過河,一切都是未知數。
每一個選擇的背後,都是全新的潘多拉魔盒,充滿著驚喜和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