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白鶴現在的見識也是不凡,無論是商會還是族內,但凡有能登大雅的寶貝,肯定是先給秦府送過來。
雖然每次都被秦白鶴給塞回去,並且囑咐下次先看聖天府有誰需要,可起碼見識是長了許多。不
得不說,界族大陸論底蘊和資源,勝過萬族大陸太多。然
而待血池天一一介紹過後,秦白鶴更驚,連道不能收,太過貴重。
再三推脫後,血池天也是沒法了,老爺子太犟,無奈之下,他只能很是委婉的表示……您要不收,我們以後都不好意思要秦兄弟的丹藥了。酒
宴間,血池天等人講了不少關於界族大陸的趣事,以及秦逸塵是如何風光。
而關於界族與北戰界的仇怨,秦逸塵卻是暗暗傳音,告訴血池天不要多說,只是有一些矛盾罷了。血
池天會意,同時心裡暗暗感慨,當父母的,擔心孩子在外受罪受苦,而為人子女,又何嘗不是怕父母牽掛擔憂?夜
晚,宴席才算散去,一大家子很是默契的離開,給重聚的三人留了機會,血池天等人自然也很有眼力勁,找了個藉口離開。於
是乎,偌大的桌前,只剩秦逸塵和陪在身旁的兩女。
三人必須要面對一個很是嚴肅的問題……“
今,今晚,夫君去哪裡睡?”呂
伶函的婉音細若蚊蠅,這一次俏臉的緋紅再也遮掩不住,兩女偷偷對視之餘,都是不由目光躲閃,一臉羞紅,卻又帶著些許期盼。
而秦逸塵端坐不動,一杯清酒入喉,悠悠道:“伶函,你怎麼能這麼問呢?難道不應該是你們倆今晚去我那裡睡才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