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能快樂的度過在世的每一個朝夕,又有一些人生來就是痛苦的。
有些人感嘆命運造化弄人,又有人渴望能過的幸福一點。
周子軒看著這些個年幼的孩子,又想起自己那個快樂的童年,無疑,他是幸福的。
這一個個年幼而堅定的臉龐,讓三個人的內心深處,久久不能平復。
他們的祖輩都是為國捐軀的英雄,他們的父輩也是不向惡勢力低頭的男子漢,這裡曾經繁華過,享有榮焉,又再度衰落,被遺忘,但骨子裡流淌著的,還是那腔熱血,其名為傳承。
“你為什麼被追殺,看來他們對你還是不死不休,連槍支這種違禁的物品都用上了,你究竟幹了什麼啊。”周子軒問著,看司徒夢的樣子,並不像大奸大惡的人,怎麼會得罪這些人呢,讓他們冒著這麼大的雪,都要追過來。
“因為我殺人了,殺人的人被人再殺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司徒孟縷了縷她凌亂的劉海,輕描淡寫的著很嚴重的問題。
周子軒和韓聽梅心中一顫,這個和他們年齡一般大的女子居然雙手還染過鮮血。
“哦,殺的是壞人。那沒做錯啊。”琉璃點著頭,也不覺得有什麼,周子軒趕忙拉了拉琉璃的衣袖,他不希望作為醫仙的琉璃這麼漠視生命,不管是好人壞人,都是一條命啊。
“嗯,所以我不後悔,那個人為富不仁,曾為了隱瞞開支,將給他服務的知情工人,全部逆於水泥中,製造了一場事故,在運作之下,最後變成了那些工人自己的錯,偷工減料,私自扣錢,以及不規範違建,和那個人卻如出一轍,畢竟是他最大的金主,也是受到他的啟發了。我只是擔心會把禍果引到這些孩子們的身上。”司徒夢心中有些後怕,責怪自己的不理智,當時的情況她也沒地方可逃了,本以為家鄉的位置隱蔽,又是大暴風雪,應該沒問題,還是被抓到了尾巴。
“你這麼厲害,沒有殺死那個害了這個村子的人麼?”琉璃問著,她覺得要是自己的話,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這個人的實力雖然比不上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但在隱秘和追蹤上肯定不弱,術業有專攻,能一個人鑽研到如此,可想而知這些年也不容易。
“我試過,沒成功,他攜款逃走後,得到了湘南最有名望的家族王家的援助,不僅改頭換面,連身份都換了,像一條狗一樣粘著王家,不過也確實,在王家的庇佑下,他的安全得到了很好的保障。”這是司徒夢的一個心結,她嘗試了四次,完全以失敗而告終,有一次甚至被逼得跳湘江逃生。
“王家!!”幾個人面色大變,居然連這邊都扯到了王家,看來王家的手段也很不正當啊。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周子軒問著,他與王家打過不少交道,明裡暗裡宋家和楚家也幫著調查了不少。如果能用得上,自己不定也可以推波助瀾一番。
“徐泓彰,這是他現在的名字。”司徒夢咬著牙恨恨的著。
聽到這個名字周子軒有些耳熟,但確切的卻又記不太清,但王家確實有這麼一號人物。
“王鵬的副總,也是他的左右手,我與他聊過幾次,話很少,也很低調,屬於存在感很低的那種人。”韓聽梅給周子軒解釋著,同時也在想著什麼。那個人從表面上看是很正派的,要不是遇見了這種事情,真想不通這背地裡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難道這些作惡的人全都集中到一起了麼?”周子軒一聲嘆息去,是他想得太簡單還是是為富不仁的太多,為了利益去想方設法害人的蛀蟲,竟有這麼多。而這些人還有著若隱若現的關聯。
“這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道不同,是不相為謀的。”韓聽梅也有些感慨,原來自己為了報復,竟然墮入了此流,實在是不堪。她是高傲的,打心底裡看不上王家的那群人,認為他們格局不夠,手段太幼稚。
“交給我,等我回去,我會找機會把那個姓徐的給你引出來。”韓聽梅著。
“你要?”周子軒面色一喜,難道韓聽梅決定幫助他們了,想開了,不對付琉璃了?
“別想的太多,我和王家一直都是利用的關係,恐怕我不在的幾日,他們正想方設法的挖空我的公司”韓聽梅冷笑著搖搖頭,“至於其他的事情,我該如何做,心裡還是有數的。”
“王家會對付你?他們是不要命了麼?不應該是對付我麼?”周子軒還是不信,王家不應該這麼魯莽的。
“風險投資者,就是敢於冒險,但有一點你的對了,他們就是不要命了。”韓聽梅冷冷一笑,任他們去施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