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事情呢,這次惹惱了他們,還指不定會遇上什麼事情呢?我們就是想生存下去,怎麼就這麼難呢。”祿般部族的居民們無不擔心著,擔心著不久之後這些人還會捲土重來。
“是啊,居然想把這裡炸平,他們這麼做實在是太過分了,等回去以後我一定要好好寫幾篇博文,找一大群網路水軍好好抨擊一下他們,我算是看明白了,那些人就是那種以大欺的貨,仗著由自己的部族撐腰,來打擊其他人。”那些乘客們也看不下去了,和跟那些人待在一起,還不如在祿般部族當一個人質生命有保障。
等塔格守備隊完全離去之後,眾人一直在議論紛紛。
“他們就這麼聽你的話,安穩的離去了?你不擔心他們回來放一個回馬槍麼?他們手裡都是有武器的啊。”幽站在周子軒的身旁,擔憂地著。
“回馬槍?呵,他們不敢的,手裡拿著那麼多炸『藥』,徒步回去,又是大太陽,很容易爆炸的,恐怕他們現在的精力都在如何處理那些炸『藥』了吧。”周子軒想到他們離開時那種窘迫的樣子,兩個人抬一個袋子,那身型十分滑稽,想到那畫面就想要發笑。
“那可真是自作自受。我還是擔心。。”幽總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就了結了,以那些饒脾氣,吃了這麼一個大虧,不可能忍氣吞聲的,到時候。。。
“我也知道,但至少今他們不會了,回去之後他們一定會重新部署如何報復。”周子軒微微一笑道:“可是到了那個時候,輿論可能會在華夏掀起一陣暴風,這些人質就是最大的見證者,我偷偷錄下的影片,以及之前讓你打的那幾個電話,都能遏制住他們,再不濟。。過幾日我去了塔格,也能夠隨時注意他們的動態。”
周子軒拍了拍胸膛,他很有把握。
“多謝使者。。哦不,周兄弟。”克木達走了過來,學著漢饒禮儀,抱了抱拳,道:“如果不是周兄弟發現端倪,我們一族將遭受滅頂之災,請受我一拜。”
著克木達就對著他深深的鞠了一躬。他的身後站著的是那些之前在屋子裡見過的長老和族長們,也對著他鞠了一躬,其實那些老一輩的人心裡還是把周子軒當做使者大饒,不然為什麼能夠多次救了他們祿般一族。連著一次那隱蔽的炸『藥』都能發現,真的不是一般人。
“哈哈,客氣啦,我們有一句話叫做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額,我沒有刀,但我可以出拳出針相助啊。”周子軒『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隨後道:“看剛才你們再商量,有結果了麼?準備如何?”
“我和族裡的長老們商討過了,先暫時遷徙,避一避風頭,我們不太相信他們什麼守備隊會真的拿出幾倍物資,就算他們拿,那也都是從其他部族剋扣的,我們也不想要,今日拿到的這些物資省一些,至少一年半載算是夠用了,只要找一個有水源的地方,就可以作為新的駐紮地,實在不行,還有兄弟昨日交給我們的應急取水法了。”克木達和周子軒著他們的打算。
遷徙麼?這是一種逃避的做法,但周子軒不覺得逃避可恥,相較於當下,他們不敢拿整個部族去賭是很明智的選擇,周子軒一個外來人,他怎麼折騰都無所謂,在這個大漠上他沒有牽掛,而那些人也不可能追到津城去報復。
“恩,這裡有八輛車,足夠你們去運送了,不過在這之前,看看族裡有沒有會開車的兄弟,麻煩拿出一輛車子送我們一程,但是記得送完之後不要開車回來,車子太顯眼了,否則容易暴『露』位置,為了安危,扔下那一輛,該捨棄的就要捨棄一些。”周子軒告訴他們一些經驗之談。
“那是自然。”克木達點零頭,對著那些人質們道:“各位,實在對不住,這些日子讓各位擔驚受怕,吃不好睡不好,如果有任何怨言,我克木達願意承擔所有的後果。”
“克?額,不知道怎麼叫你名字,就叫你克兄吧,你也別太往心裡去,這一趟跟著你們真的見識了太多的事情,回去以後我給娃兒講故事又有素材了。”
“是的,我也打算把這些經歷寫成遊記,紅『色』的蠍子,黑『色』的風暴,與世隔絕的部族,連反派都有了。哈哈,回去以後立刻動筆就寫。”
“我也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等回去以後我一定要好好研究一番,爭取也和這位周兄弟一樣博學多才。”
看著克木達誠懇的面容,沒有人在怪罪他,人與人之間是存在理解的,當站到另一方的角度去看待同一個問題的時候,就會心生理解。
“多謝你們,大家,對不起!謝謝!”克木達以及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