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幾招?”
周子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嗖的一下子拉著飛了出去,踉蹌被一路拖著。
冥夜做事情向來是沒有計劃,想一出是一出的她,左手拉起琉璃。右手拽著周子軒的衣袖就朝著前面的場地走著,回過頭對著二人道:“你們也跟上。”
完腳一蹬地,那一剎的爆發力,讓地都有些龜裂,拖著兩個人依舊像是瞬間轉移一樣,下一秒就出現在了遠處。
“啊啊啊哦哦哦~”周子軒感覺自己像一個風箏,在空中飄零,不知會在哪裡落地。
琉璃捂著腦袋,她已經有些無語了,對於這個妹妹,她已經服了,能不能好好的走路了。
而周子軒兩個眼睛冒著星星,嘴裡都快吐白沫了,這一次人肉過山車的體驗,真的很刺激啊。
楚蹲下身子看著前不久還完整的地面,又看了看很多地方都有著相同的破損,呆呆的問道,“難道,這些都是冥夜姐破壞的麼。”
棉竹也捂著太陽穴,回答道:“是啊,維修這些可是一筆不的經費,我們之所以這麼窮,那是因為所有的撥款都用於維修了。可是我們隊長,還是這麼大條。”
“那負責財務的人實在是太慘了,估計每次上報都要被罵。”楚替軍營的財務感到憐憫。
“是啊,財務太可憐了。”棉竹哽咽的著,一邊著一邊從衣服裡掏出來一個單子,開始記錄著。
額。。楚愣了,原來棉竹就是那可憐的財務。
“棉竹姐,他們是要急著幹什麼呢?跑這麼快!”楚換了個話題,就這麼一會,幾個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棉竹也恢復了正常的表情,看著楚那單純的樣子,搖了搖頭道:“丫頭,你就不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你病的是身體,不是腦子,就算你每讓自己沉醉於混沌,騙過所有人,也騙不過你自己的心。”
棉竹看著楚,她從救下楚之後就與她一直在一起,也很喜歡這個很活躍的姑娘,可她的顧慮實在是太多,看上去無憂無慮,看上去不怕死,看上去對一切都不在意,對一切都無所謂。
而實際上,棉竹眼睛很深邃,楚在她面前一切的謊言一切的偽裝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果然,棉竹的話音落下,楚的眼眸露出了一些黯淡:“我欠他們太多了,如果不是我他們沒必要來這裡冒險,如果不是我,他們可以在這裡待更久的時間不用抓緊這一分一秒去比武,如果不是我,琉璃就不用再回到她的傷心之地。”
“這算什麼?”棉竹看著楚,用手指點了一下楚的額頭,道:“既然欠下了,那就還啊,他們都這麼拼命的想讓你活下去,如果你自己猶豫不覺,那他們的努力還有著什麼意義?”
“可是我怕!”
“如果我們也怕,那早就死了很多回了,想活下去,就一定要有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氣。”棉竹拉起了楚的手,“抓好了,我們要跟上了。”
棉竹拉著楚也朝著演武場奔去,她沒有冥夜那麼快的速度,但這一下子也夠楚受的了,“你可是財務啊。”
楚看著她落地之後,貌似對地面也造成了不的傷害。
“是啊,我會上報的,反正這種事情都算在隊長身上。你的心思。”她又看向了楚,見她還是那般遊離勸到:“我都能看出來,比我厲害的隊長自然能看出了,而那幾位都是你的朋友,你認為你能瞞的了誰?”
“我,我不想瞞。”
“那就勇敢的出來,在未來的某一,把你的害怕和你期望,告訴你的朋友。”棉竹完一腳把門踹開了。
軍營裡的女人每一個,都是相當的彪悍。
演武場很大,琉璃看著這裡也是有些回憶的。
昔年,琉璃跟著大姐去見這些姐妹的時候,第一次就是在這裡見的面,她自詡才,自詡懂了些皮毛,愣是要和這些姐妹比武。
結果,她還走到二姐身邊就被一股熱流給擊飛了,不服輸的她像每一個姐妹挑戰,結果被揍得很慘,回想起那些尷尬的記憶琉璃苦笑著,也是那一次打擊才讓她專心潛修醫術,因為在武道一途,她再怎麼練也打不過啊。
琉璃見身邊的冥夜在那不懷好意的笑著,就知道她在打什麼算盤,道:“我們大病初癒,你也好意思?”
冥夜擺了擺手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什麼傷到你手裡,不出三準能痊癒。”
“可這才兩。”琉璃猜出了她的心思,可她還是不想這麼做,她不想去過多的探究周子軒的事情,哪怕那些事情與她們有關。
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