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落下,男子將手伸進衣服的懷裡,掏出了一把飛刀,對著周子軒就飛了過去。
周子軒看到了,明明白白的看到了,但是他不能躲,應該是不敢躲,如果他躲開,誰知道眼前這個傢伙會不會順手殺了琉璃,他需要聚精會神,尋找著對方大意的機會,這是他唯一能夠攻擊的機會了。
“嚓”刀子插進了周子軒的左腿骨,一個踉蹌單膝跪倒在了地上,他想反抗又不能反抗。
底下最痛苦的事情無非於,有這麼一件事你想做,也應該去做,但不能做。
“快跑。。跑。。別管我。”琉璃被刀架起的臉龐,發出了沙啞的聲音。
“跑啊,你可以跑,要不要試一下啊!”長髮的男子又是狂傲的笑了笑,又指了指琉璃,欲擒故縱的著。
周子軒死死的盯著這個男人,他不會逃,他要去想辦法度過這一切,這一路上他經歷了這麼多次,也都挺過來了,這都是最後的人了,不能在即將通關的時候被團滅了。
“既然不跑,那我就繼續玩了,別想著尋找破綻,我可和他們不同。”長髮男子用手又掏出了三把飛刀,嗖嗖嗖的朝著周子軒飛了過去。
“啊!”周子軒噴出了一口血來。身上插著三把明晃晃的刀子,他體驗到了刀子捅進身體真的很疼。
琉璃哭了,琉璃看出來了,這個殺手是一個變態,他在折磨周子軒,她知道周子軒能夠跑的,以他的聰明在躲過這一次一定也不難,但為了她,他一動不動。
他待她也是付出了真心的,唯有一些危機的情況才能看得出一個人的真心,能夠至死不渝的堅守,才是真正的,真正的情感。
這個殺手也是點了點頭,他本以為周子軒會求饒,會逃跑,會大喊大叫,可惜他失望了,“好了,看你也是一條漢子,給你最後一個痛快”長髮男子從懷中拿出最後一把飛刀,瞄準了周子軒。
周子軒跪坐在地上,感受著生命在逐漸的流逝,陽光透過刀刃折射到他的臉頰,“要到此為止了麼?可是琉璃還在他的手裡,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沒能保護好你,琉璃,對不起。”
周子軒嘴裡唸叨著,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而一旁的琉璃透過周子軒的唇,清楚地明白他要的話。
“不,不要!”琉璃看著那個殺手在哀求著,這是她第一次求人,但並沒有什麼用,她渾身無力,脖子又被刀駕著。
“再見了!六千萬!”男子的手動了,刀子飛了出去。
“不!”琉璃看著刀離周子軒越來越緊,絕望的呼喊著。
“譁”刀子在即將命中之前消失了,真真切切的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怎麼回事?”長髮殺手有些傻眼了,本該命中的飛刀怎麼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呢!
“還好趕上了,這麼長途跋涉的趕來,真是累死了”一個身著軍裝英姿颯爽的女子扶著一棵歪曲的樹喘著粗氣,用長長的衣袖擦著汗水,手中拿著的正是那看似消失的飛刀。
“你,你是誰?”長髮殺手被這種情況弄蒙了,他不知道這女人是誰,他的警惕性很強,這個人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行了,別擺poss了,快倒下,一個外國佬學了華夏語言就來我們這裡鬧事,這裡將你殲滅,省的給你送上法庭了。”女子打了一個哈欠,看得出來她也是很疲憊。
長髮殺手還要在什麼,卻發現已經開不了口了,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割破了,他的手想要動一下將琉璃殺死,死之前在帶走一個給他陪葬,卻發現他的手完全不能動了,緩緩地他看著自己的手被齊跟切斷,掉落在地上,連血跡也只是噴出了一點點。“究竟是。。什麼時候。”
這是他想問的,可他問不出來了,就算問出來也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沒有人回答他,女子笑意盈盈的來到了琉璃的身旁,“蘿莉姐姐,你這混得夠慘的啊,大姐總是你胸藏琉璃心,你這名不副實啊!”著從軍褲中拿出了一條繃帶準備給琉璃脖子上的劃痕榜上。
突然女子的手被琉璃緊緊的抓住了。
“先救他,求你!”
聲音中滿是嗚咽,嗚咽中有著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