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會長!我們一路追過來,傷了這麼多的兄弟被那女人抓了那麼多兄弟,可為什麼還不行動,之前那兩個人一直躺在床上,十天,整整十天啊,我們去殺了他們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酒店之外的小屋子中,幾個人隱晦的躲在哪裡,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而此時此刻周子軒一行人正從他們的視線裡經過。他們在這裡面觀察了好幾天,就等著守株待兔。
坐在最裡屋的人,嘴裡叼著兩根雪茄,披著一件黑色絨毛大衣,正閉目養神著,眼睛微微睜開,看著他們幾個說道:“他們幾個出來了?”
“嗯,是出來了,可是。。”這個看著外面的人還是很不理解為什麼要把一件看似簡單的事情搞得這麼麻煩。
“一群笨蛋,別忘了你們骨子裡留的也是華夏的血,他們是我們的目標,但在這之前,他們也能夠給我們的同胞做出一些貢獻。”男子站起身來,拿著兩把魚叉一樣的武器別在了腰間,對著左右兩個人說道:“隱刺,灰熊,你們跟我去紅門,是時候會會老對手了,順便殺掉六千萬,至於你們,他們幾個一走,想必那新月的小姑娘身邊就沒有人了,你們把她捉回來,記得,要活的。”
“得令!”
“開始行動。”
紅門的劉太爺因為復發的原因,一直住在蜀地的第一醫院,接受者各種療養。
紅門也是一民間組織,但與冷血為惡的撒旦會不同,紅門的創始人本是在華夏開國之初因立場而遠逃海外的那一群,憑著一股血勁打拼了數十年,從最初的為了生存後規模越來越大,在近幾年曾經的風波已過便迴歸了祖國的懷抱,繼續從事著商業和做著慈善,在沿海一帶宣告非凡。
因是靠打拼起家,骨子裡還留著那種狠勁,就說這劉老太爺,年輕的時候也是有萬夫不當之勇,在有海外宵小鬧事的時候也是一個人一把刀,直接就殺了上去,那也是紅門和撒旦會的第一次衝突。但也因此名聲大勝,連一些京城的領導都親自接見這位老人。
“醫仙谷?你們來做什麼!難不成也是給劉太爺治病的?”
在第一醫院的門口,還未進醫院的大門,就瞧見了幾位甲子門的人從裡面出來,而周正就在其中。
周子軒一行六個人,紛紛站住了腳步,洛雪皺了皺眉頭,這不就是前幾天差點被她看了的二五眼麼?
周正看見他們的到來,有不免去冷嘲熱諷一番,畢竟在前日的大會上,醫仙谷狠狠的打了他們一耳光,風頭也壓過了他們。
可那又如何呢,周正心裡想著,最後這個紅門還不是沒有請他們,而選擇了治療水平更高的甲子門。
都知道癌症是很難攻克的病症,尤其是晚期,加之年齡原因身體機能老化,就是一個無解的問題。甚至在紅門人的心中都放棄了治療,請甲子門的人來也是圖一個心理安慰,沒想過能夠治好,只希望這英雄一世的老爺子,能夠走得安詳一些。
“讓開!擋路了!”周子軒最煩的就是這種傢伙明明自己做不到就認為其他人也都不行的白痴。
“你!”周正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如此態度,但待他看清楚周子軒之後,又看向了醫仙谷的三個姑娘,哈哈的笑了起來,“原來你們把姘頭也帶來了,醫仙谷的人,真的。。”
“咚”周正飛了出去,撞到了那已經有些枯的大樹上。
“抱歉,沒忍住。”周子軒甩了甩手,他可以面對別人的侮辱選擇忍讓,比如說之前在基地忍受著秦受,但看到這幾個醫仙谷的姑娘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受非議,第一時間就忍不了了。
“你!”甲子門看見自家的堂主被打飛了出去,的人紛紛圍了上來,將幾人包圍其中。兩邊有著劍拔弩張的氣勢。
“你們這是做什麼?身為醫者的自覺呢?在醫院門口是要動粗嗎!啊?”一聲大吼,傳了出來。
慢慢的臺階之上有一中年男子踱步而下,身上有著一股氣勢。
“孫護法!”甲子門的人紛紛應了一聲,並給此人讓開了一條道路。
“醫仙谷??”這被叫做孫護法的中年男人看見那幾個女孩也都認了出來,隨後看見從地上爬起的周正,好似意識到了什麼,冷聲說道:“周堂主,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
“護法,是他動的手!”周正指著周子軒,憤怒的說著,他從小到大向來都是掌心肉,打不得碰不得的貴公子,可這接連幾日練練被人按倒在地,就在他再一次掃視的時候,才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上次那個拿著劍放在他脖子上的女孩也在其中,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