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聽話,別亂動……”
“我什麼毛病沒有,為什麼要叫王太醫啊?”姜墨是完全不記得昨晚之事,這會一聽說要王太醫過來,在趙宗佻懷裡就有些不自在了。
“沒說你有毛病,這不是你昨晚吃醉了,一直嚷嚷頭疼,所以讓王太醫過來一趟幫您瞧瞧脈,以防萬一嘛。”趙宗佻都已經對他們三令五申了,那自己肯定是也不會提起昨晚之事,雖然它清晰看見,但趙宗佻就願意當它是一場夢罷了。
“哎呦……吃醉了的人頭疼那是正常的嘛,小叔叔您還真是大驚小怪的很呢!”姜墨一臉嬌氣,趙宗佻笑得寵溺,可姜墨卻不知道在趙宗佻這寵溺之後有多少的無奈與擔心啊。
“呵呵……二爺,爺他一向將您視若珍寶,這麼仔細您也不是頭一遭了,您也該習慣了不是?”白幽笑著打趣。
“去去去!膽肥了是吧!打趣我了!”姜墨嬌羞道。
“嘿嘿,不敢不敢,有爺在,卑職可不敢啊……哈哈哈哈……”
“討厭!”姜墨又被逗笑了……
“王爺,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啊?”此時的宗廣王府裡,王妃衛鸞有些面露難色。
“呵呵……傻鸞兒你那麼做也是最好的法子了,這件事確實不好就這麼插手,讓京兆府出面多少還有個緩衝,並未有什麼不妥,莫要擔心。”宗廣王過來攬過王妃衛鸞的肩膀安慰道。
“唉……我本來是真不想管這個,可那小廝說得倒也讓人可憐,我又想著那孩子今日多與王爺你親近,就怕他們……他們有詐,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到底有京兆府隔著一層,咱們也能安全一些。
不過現在看來,倒是我有些多慮了,之前倒是知道宗厲王府後宅向來不和睦,可沒想到……能鬧成這樣,還差點出了人命,唉……”王妃衛鸞長嘆了口氣。
“羅側妃就是趙從凌的軟肋,動了她那就是動了趙從凌的命,秦氏沒死在趙從凌手裡那都是因為侍衛們來得夠快,不然的話,一定會出人命,那會……本王怕是也要無能為力了。”宗廣王早就看明白了。
“那現在呢?王爺是打算救他了?”王妃衛鸞微微蹙眉,說不上此刻自己到底該是什麼樣的心情,是有些可憐個沒比自己家兒子大了幾歲的孩子,可卻也不想讓自家王爺真的捲入其中,畢竟他們是宗厲王府啊,就算是皇帝饒過了他們,可他們兩府之間的恩怨卻不是說放下就能徹底放下的,到底有些猶豫為難。
“呼……救他倒也無妨……”宗廣王這話說得模稜兩可。
“哼!王爺雖是這麼說著,其實心裡還是想要救他的吧,不然也不會既派人給羅氏請了最後的太醫,又派人到了京兆府裡向他傳話了,王爺莫要騙我。”而王妃衛鸞卻早已洞悉了宗廣王心裡的想法,多少有些不滿,不僅僅是因為他施與援手,更重要的是因為宗廣王隱瞞了她,這才是讓王妃衛鸞最最不滿之處。
“唉……鸞兒……”宗廣王沒想到王妃衛鸞說得這麼直接,倒是有些尷尬了。
“呼……我是不喜歡你與那孩子親近,畢竟朝宣才是咱們的兒子,但……我也不是那種狠心的人,不然也不會出主意讓京兆府插手了,可王爺您……您這瞞著我,我心裡就是不舒服。”王妃當著宗廣王的面沒什麼情緒是需要掩飾或是隱藏的,一股腦地說了出來,不滿全寫在了臉上。
“傻鸞兒,我救他一來他可救,二來……自然還是為了咱們朝宣。
就向我之前與你所言,我本就想利用宗厲王府的矛盾把趙從凌分化出來,如今事情雖然有些棘手,可也不失為一個機會啊。
所以……”宗廣王救人確實存有私心。
“王爺的話妾身都明白,只是……趙從凌仗劍傷人那麼多人親眼所見,王爺又要如何救他呢?”王妃衛鸞並非小肚雞腸之人,她知道什麼是以大局為重,頓了頓還是換了心思。
“呼……好在秦氏只是重傷,而且羅氏的情況,他們也有所理虧,有些事就不好光明正大。
再說了,宗厲王府能上得了檯面的也就趙從凌了,雖然還有趙從寒這麼個世子杵在那,但……眾所皆知他就是個草包蠢貨,誰也會真看他顏面。
現如今,是個傻子都知道宗厲王府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趙從凌了,宗厲王雖然昏聵,可也不是個傻的!
雖然按照律法趙從凌是要嚴懲,可若是嚴懲,他們宗厲王府可就連個頂門的人都沒有了,如此一來,更不是任人欺辱。
宗厲王並非不懂的考慮這一方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