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東西!給本王摁住了往死打!”
“王爺,不要!”
“鸞兒,這畜生好賴不分,連你都傷,本王饒不了他!”
“王爺……嘶……別,宣兒也是受了刺激啊……”宗廣王府裡,趙朝宣要拔劍自刎,王妃衛鸞見狀想都沒想便直接衝了過去想要攔他,爭執之間趙朝宣的劍劃傷了王妃衛鸞的胳膊,場面一度混亂。
宗廣王是怒火中燒,直接就想要了趙朝宣這孽障的命!
但王妃衛鸞還在苦苦相勸。
“鸞兒……”
“王爺,算是鸞兒求你了……”
“你……哎……先把這孽障綁了,押下去,好生看管,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也不準見他!”趙朝宣傷了王妃衛鸞,即便是在爭執之間的錯手,可宗廣王心裡也是恨得要死,真是恨不得要了他的命,即便那是自己的兒子,宗廣王這心裡依舊是恨的!
可是,王妃衛鸞已經受傷,是斷不能再受刺激了,宗廣王不是要繞過趙朝宣,而是為了安撫王妃衛鸞先忍了一步,心裡盤算著等這邊都相安無事了再動手好生教訓那孽障!
敢動手傷了自己的母親,即便是無意,那也是不可饒恕的!宗廣王一邊緊張著王妃衛鸞的傷口,一邊心裡暗暗怒著。
“二,二,二爺,您,您怎麼來了?”
“乾孃呢?乾孃情況怎麼樣了?啊!”
“呃……王,王妃娘娘人,人在小王爺院裡,現,現……”
“哎呀,你們讓開!”宗廣王府上的人是不知道姜墨回來,所以突然一見難免嚇了一跳,說話都有些結巴了,把姜墨給急得推開他們就往裡去了。
“二爺,二爺,你可冷靜啊,冷靜!”白幽跟在她身後一路勸著,就怕姜墨這急脾氣會當著王爺王妃的面對小王爺動手,雖然他也覺得小王爺這會的矯情是有些欠揍。
“王爺,娘娘,二,二爺來了!”
“什麼?”
“乾孃,乾孃!”此時,姜墨已經衝到了宗廣王府,也不管請示不請示的,就直接衝進了屋子,就看見王妃衛鸞的胳膊剛剛被包紮好,外衣只是堪堪披在身上,面容何等的憔悴,眉頭當即皺在了一起!
“墨丫頭……你,你怎麼過來了……”王妃衛鸞沒想到姜墨會突然闖進去,連忙想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手。
“乾孃,您真受傷了?真是朝宣那小子所為?”只可惜姜墨一眼便瞧見了,什麼掩飾都來不及了。
“不是,傻丫頭說什麼呢,宣兒怎麼會呢……”可即便傷口掩飾不住,王妃衛鸞還是在替趙朝宣隱瞞。
“哼!乾孃,這繃帶上還滲血呢,你可別跟我說是你自己碰的!”姜墨被王妃衛鸞遮遮掩掩的模樣氣得無奈。
“這……這……確實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自己不小心撞到了朝宣的劍上了?”姜墨真是不忍戳穿王妃衛鸞,可又見不得她被傷成這樣還要袒護趙朝宣那混蛋的樣子,她看著心疼。
“墨,墨丫頭……”被一個孩子戳穿,王妃衛鸞的臉色有些尷尬。
“成,您不跟我說實話是吧,王爺,你說,乾孃是不是被朝宣所傷?”姜墨乾脆質問起宗廣王來。
“唉……”宗廣王雖然沒說話,可一句嘆氣已經說明了一切。
“呼……王爺,趙朝宣他現在人在哪,我倒也看看他在發什麼瘋!”宗廣王的一聲無奈嘆息更是讓姜墨氣不打一處來,非要跟趙朝宣理論一二不可。
“墨丫頭,乾孃沒事的……”
“乾孃,朝宣都那麼犯渾了,您還要護著他啊!你可是我乾孃是他親孃啊!他不心疼你,可我心疼啊!不行,告訴我,他到底在哪!”姜墨是看見了王妃衛鸞的傷,這口惡氣她一定要出!
“墨丫頭,還是……”
“乾孃,這件事您就別管了,好生養您的傷,王爺,可否讓人給我帶路!”
“好,本王讓他們帶你去,不過丫頭……你……”
“王爺放心,我不是朝宣,不會胡來!”
“那便好,你們年紀相當,而且朝宣跟你關係又很是親密,我們的話他聽不進去,也許你的……他可以……本來就想麻煩你的,只是你也病著,我們就……”
“王爺,您也別那麼多話,本來我是不想來的,可是他傷著乾孃了,這事我還真要跟他理論一番,乾孃交給您了!我先去了!”姜墨抱拳直接退了出去,就連宗廣王的話都沒聽完,她真是氣急了。
“王爺,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