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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柳嫦曦一臉委屈。
“行了，我去看看母妃。”
“爺……那您小心點……”趙南川被柳嫦曦的關切鬧得有些心煩意亂，起身避開到了外頭。
天色尚早，可趙南川卻顯得有些精神不濟，一路向著院子深處，小廝侍女們的請安行禮一概都是恍恍惚惚的。
連趙南川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真是因為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夢魘所致，趙南川越想心裡越慌亂，漫無目的地走著。
迎面的小廝侍女們行禮之後都避到一旁有些竊竊私語。
畢竟大家又不是傻子，趙南川這精神狀態甚是奇怪，任誰也瞧得出有些不對。
“咱們世子爺這是怎麼了？”
“噓……小聲點，敢議論世子爺，你不要命了！”
“不是，可世子爺這狀態是有些不對勁啊？難不成是病了了？”
“病了？可也不見有什麼太醫過來啊。”
“哎……你們還不知道啊？”
“知道什麼？”
“咱們世子爺跟王妃娘娘一樣也是夜裡常做噩夢，這睡不好啊，人自己沒精神，所以才……”
“啊？不會吧，世子爺也做噩夢啊？”
“切，瞧你這話說的，雖然世子爺身份高貴，可他也是人啊，是人就都會做噩夢的。”
“那也倒是，哎，你怎麼知道啊？”
“我……呵呵……我也是聽那院柳夫人身邊的侍女說起的，聽說最近世子爺經常會如此，那位柳夫人也是急得焦頭爛額。”
“嘶……怎麼會這麼奇怪呢，先是王妃娘娘，再是世子爺……嘖嘖……唉……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
“唉……這個咱們可就管不著嘍……”
“就是，就是，這不還有世子妃娘娘呢嘛，有什麼世子妃娘娘自然會出面，咱們做好咱們自己的事情就成了。”
“可不是，如今這府裡咱們也得明哲保身。”
“是啊，是啊，散了，散了吧……”侍女們湊在一起小聲討論了許久，這才又各自散去。
而此時的趙南川完全沒有精神顧忌搭理這些個，他只覺得自己這些天快要被夢魘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二爺，就是前頭，那日奴才就是在那地方見了秦苒姑娘的。”這邊姜墨讓那日替趙朝宣赴約的小廝帶著他們找到了那處涼亭。
“二爺，您瞧，那，那有人！”遠遠大家就瞧見涼亭裡有人影坐著，面對著湖心背對著他們，看不清真容。
“二爺，那是……小王爺嗎？”沒人敢確定。
“呼……是他。”小廝們認不出來，可姜墨卻一眼就瞧出了那就是趙朝宣那個沒出息的慫背影，不由地鬆了口氣，也嘆了口氣。
“那二爺……”
“行了，你們就留在這，別過去，我先去瞧瞧。”
“二爺，您……”
“呵呵……放心，就是動手你們家小王爺也不是我對手，都留著。”姜墨確認找到了趙朝宣倒也不著急了，一個人先湊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