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著了。
姜墨話還沒說完,眼淚就已經洶湧了,一旁的朱晌和白幽也嚇著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這丫頭,哎……委屈了是不是?”
“嗯……委屈……”
“找朝宣那小子很累,對吧?”
“嗯……很累……”
“心裡覺得不是滋味了,是嗎?”
“嗯……很不是滋味,是酸的……”
“傻丫頭……都說了你不必如此,這件事交給他們就行了,你偏偏……”
“小叔叔,我不能啊,朝宣是我好友,是我至親……他不能出事的,我一定要找到他……”看著自己捧著手心裡疼愛的小丫頭淚如雨下的樣子,趙宗佻真是心如刀割一把把她攔在懷裡低聲輕哄了起來,而姜墨的疲累心酸全都卸在了趙宗佻的懷裡……
“哎,你哭什麼啊?”
“替二爺委屈心酸不行啊。”朱晌和白幽見狀倒是很識趣地退到了屋外,白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眼角泛淚,朱晌挑眉有些打趣。
“你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呵呵……”
“唉……我是真替二爺委屈,你不知道這些天二爺有多辛苦,唉……我是都瞧在眼裡急在心裡可卻一點法子都沒有。
你說這小王爺也是,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就這麼胡鬧啊,說離家出走就離家出走,到現在也不露半面,不是存了心讓二爺心裡不舒坦嘛。
二爺的性子脾氣你也是知道了,雖然是惱著小王爺,可這心裡別提多記掛著了,這幾天我們什麼話都說了,可就是沒用,二爺這樣子下去我怕是小王爺人還找著,二爺她先倒了,哎呦……”白幽倒是心酸。
“那也是,二爺跟小王爺什麼關係,二爺又一貫是什麼脾氣,就連咱們爺都勸不住的,你能勸住?
唉……咱們爺也是,心疼卻什麼都不說,一邊要顧著宮裡的皇上,一邊心裡還要記掛著二爺跟小王爺,也是心力交瘁啊。”白幽心疼著姜墨,朱晌倒是更心疼他們家爺趙宗佻。
“怎麼,皇上他身體……”白幽倒是揉了揉鼻子有些擔心。
“呼……皇上身體是積勞成疾,要說治癒怕是不大可能了,現如今只能是養著,不過好在皇上心情倒是不錯,今個還問起了小王爺呢。”
“啊?那咱們爺沒告訴皇上小王爺的事情吧?”
“你這不是廢話嘛,這種事情怎麼能告訴皇上呢,不是平白給他添堵讓他不舒服嘛,咱們爺說小王爺是出京執行公務去了,過些天回來,皇上就說等他回來要見見他的。”朱晌嘟囔道。
“哎呦……就這情況小王爺還不定什麼時候能找到呢,唉……”白幽倒是有些沮喪了……
“有人嗎?有人嗎?”趙朝宣藏著的箱子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移動了,他想大概是順利出京了吧,但卻沒有人過來給他開箱子,他便有些著急地敲著箱子,希望能引起外頭的注意。
“世子爺,都在裡頭了。”
“很好,你們辛苦了,都先下去吧……”
“是,世子爺……”原來那些所謂的鏢頭保鏢根本就是趙南川讓府里人配合趙忌跟秦苒的一場戲,如今趙朝宣是自願藏在這箱裡進到了趙南川的地盤,只可惜他現在還不自知,還在箱子裡不斷地敲著期待外頭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