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解。
但趙從凌卻不打算給這奴才這個機會,直接吩咐身邊侍衛上前動手!
侍衛們見狀倒是有些猶豫,畢竟這人是王爺派來的人,若是他們動了手那豈不是……得罪了王爺,可是……現如今二公子如日中天,他們若不動手,那就會得罪二公子,左右為難。
“都愣什麼!父王如今臥病在床,已經多日意識昏沉未能起身了,又如何能在書房等候本公子?
這明顯就是這狗奴才假傳我父王之意,居心叵測,還不立刻給我拿下!”趙從凌見侍衛遲疑,立刻斷喝,一語驚醒了眾人。
侍衛們聞言頓覺他們二公子趙從凌言之有理啊。
他們家王爺確實臥病在床已經有多日不能起身了,就算是要叫他們二公子問話,那也該是去正院臥房之內,又怎麼會捨近求遠到外院的書房去呢,這確實不合常理!
侍衛們反應了過來,便知道這小廝定有詭譎,雖然仍不知緣由,但卻再不猶豫,立刻動手將其五花大綁起來,任由這小廝求饒掙扎都不見絲毫鬆懈手軟。
“二公子,二公子,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啊,是,是王爺讓奴才傳的話,是王爺啊!”侍衛這一動手,小廝便立刻大喊了起來,似乎真委屈他了不成。
“哼!還要嘴硬啊,好啊!
既然你說是父王讓你傳話,那咱們就到父王面前對峙!
來人把他給本公子押到父王面前,本公子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父王讓你這個狗奴才傳的話!
若是,本公子放你無辜,若不是,那本公子立即就砍了你!”趙從凌只是讓侍衛們動手已經是在給這小廝機會了,誰知道都這會他還在執迷不悟,寧死扛著,趙從凌只能放狠話了。
“是!”侍衛們當然領命,押著那小廝立刻要往府裡去了。
“二,二,二公子,二公子饒命,奴才說,奴才都說……不,不是王爺的命令,這,這,這是王妃娘娘的命令!
是王妃娘娘讓奴才來叫二公子您的,而且娘娘專門交代一定要以王爺的名義,不然您一定不會去的,所以……”小廝沒想到自己會被二公子趙從凌識破,更沒想到他會為此事勃然大怒,此刻性命攸關,為求自保,這小廝只能跪在地上實話實說,惶恐不已。
“哼!你再說一遍!”小廝的話讓趙從凌有些意外。
他心裡篤定這絕非是他父王的意思,以他父王的脾氣即便要見也是讓他滾去正院相見,又怎麼可能勞累著自己到書房去等他呢?這種“貼心”的事情,他那位父王可做不出來。
所以他才覺著這奴才有問題,只是他當下的一瞬間倒是沒有想到這會是王妃娘娘的意思!
王妃?現在?假借父王之意傳他過去?莫不是……
呵呵……因為對宗厲王妃的瞭解,此刻的趙從凌腦子裡極其快速地想到了一出可能的“陰謀詭計”,突然臉色就大變了,嘴角滿是冷笑,袖籠的手已經雙拳緊握,似有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