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哎,怎麼樣啊?二爺醒了嗎?裡頭情況如何啊?”
“哎,哎……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啊?說話啊!”朱晌和白幽就寸步不離地守在屋子門口,生怕裡頭有任何需求,一看見太醫們一個個灰頭土臉地退了出來,白幽著急地上前一把抓著他們就是一通詢問。
但太醫們都有些不知該怎麼開口,畢竟剛被上將責怪了一番,他們心裡也多是不好受的。
白幽可不是趙宗佻那般的好脾氣,急得直嚷嚷。
“白幽,小聲點,別驚著裡頭了。”朱晌拍了拍白幽的肩膀希望他稍安勿躁。
“不是,裡頭到底情況如何了?二爺已經連著高燒了兩天了?到底退沒退燒,醒了沒有,你們到底說話啊,怎麼了,都啞巴了!”白幽這急脾氣啊,若不是這手傷著怕是真要一手拎起一個太醫嚷嚷了。
“白幽……幾位太醫對不住了,我這兄弟就是脾氣急了些,哦,裡頭二爺的情況到底如何了?”朱晌拉住了發脾氣的白幽對著太醫抱拳行禮道。
“唉……朱統領,白統領,我們也是用盡了法子,可這一次二爺的情況,我們……哎呦……”作為大夫卻瞧不出病症,開不出方子,這些太醫們也是很挫敗的。
“怎麼著,又不行啊,哎,我說你們好歹是宮裡的太醫啊,到底能不能行啊!二爺不就是發燒了嘛,怎麼到你們這就成了疑難雜症了啊!”白幽本就是個急脾氣,又因為姜二的事情,他對這幫子太醫說話可真沒有趙宗佻那般客。
“白幽!”朱晌在一旁拉了他一把。
“本來就是啊,向北那姑娘重傷致命你們救不了,雲想容是新傷激了舊疾你們救不了,這都情有可原,可二爺就是發燒,就是累著了,這都一天快兩天了,你們連個見效的法子都拿不出,還號稱什麼醫術了得的,我瞧著你們各個都是庸醫還差不多!”
“哎,白統領您這話!”
“白幽,你冷靜點!”
“不是,大哥,二爺都這樣,你,你讓我怎麼冷靜,別說我,你能冷靜嗎?屋裡咱們爺能冷靜嘛!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二爺對咱們爺來說意味著什麼,二爺一日不醒,咱們爺怕是就要陪著熬一日的!
說是救小王爺,可如今小王爺人是安全了,咱們二爺卻……爺也快跟著……”
“不許渾說!”白幽是關心則亂,氣急敗壞,口無遮攔,朱晌卻也跟他著急不起來。
“我,我著急啊!就沒這樣的!幹什麼都是二爺倒黴啊!啊!受氣的是二爺委屈的是二爺,受傷的還是二爺,憑什麼啊!”白幽是真心疼姜墨的,氣得渾身子抖。
“白幽……”
“唉……就沒這種事的!”白幽也是堂堂七尺男兒,錚錚鐵骨的漢子,如今一想到他們二爺遭的罪,這眼圈就又莫名的泛紅了。
“白幽……”朱晌也跟著心裡不是滋味起來,二爺如今突然病倒,他這行禮啊……唉……
“朱統領,您也別怪白統領,就是他不罵,我們也要罵自己的。
唉……白統領罵得對,枉我們號稱是京城醫術最了得的一群人,卻偏偏連二爺的一個發燒都束手無策,何止該罵啊……”太醫們心裡是也憋著一股子氣的,畢竟作為大夫最重要的就是治病救人,可他們連連幾次受挫,這心裡頭也是頂不好受的。
“太醫,白幽就是急脾氣,他也是擔心裡頭我們家二爺和爺的情況,你們也知道二爺這些天為了小王爺幾乎殫精竭慮,而我們家的身體也是剛剛恢復,都是不能太勞累的,唉……裡頭的情況還得拜託各位了。”朱晌一把拍著白幽的後背,一邊跟幾位太醫賠著不是。
“朱統領,我們都明白,您二位擔心的,也是我們擔心的,放心吧,我們現在就回屋去繼續想辦法,一定確保二爺平安無事。”太醫們也就不信邪了,不能一個個的都束手無策吧。
“哎,那就再多辛苦幾位太醫了。”
“朱統領哪裡的話,這都是我們該做的,這裡……還得繼續麻煩您二位了,若是有什麼特別情況,朱統領隨侍差人喊我們便是。”
“好好好,送各位太醫了……”朱晌讓小廝帶著太醫往他們暫歇的屋子去了。
“白幽……”這會,朱晌才顧得上多勸白幽一句。
“你幹什麼!跟他們那麼客氣!救不了二爺他們就是庸醫!客氣什麼!
若不是我傷著,我,我真想挨個揍過去!還太醫呢,連個發燒的小毛病都治不了!哼!我看啊都是狗屁!”太醫們退了下去,朱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