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心裡唸了半天的清淨經,趙宗佻勉強控制了自己的悸動,堪堪摟著已然熟睡到完全不知道趙宗佻內心有多掙扎的姜墨,也睡下了……
“哎哎哎,哪去啊,這邊……”
“哎呦……我的頭啊……那幫子人太能喝了,我,我一個人差點抗住啊……”
“呵呵……都是軍營出來的哪個不能喝個一斤半斤的啊,你沒趴下說明酒量還是精進了,哎哎哎,慢點,慢點……”
“不行了不行了,你先讓我坐會,我現在眼前的東西太晃了。”幾乎到了後半夜,上將府裡參加喜宴的賓客才漸漸散去。
朱晌按照趙宗佻的吩咐就在門口,一位大人一位大人地送著,直到把所有賓客們都安全送上馬車,他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回返,如今這喝得有些大的白幽則是他在半路上撿的。
本來是幾個侍衛架著白幽往回走,可他就是不肯挪動,侍衛們也跟著焦頭爛額,朱晌倒是過來了。
他其實也喝了些,但跟在趙宗佻身邊嘛,他酒量一向很好,而且還有任務在身,所以並沒有貪杯,所以一瞧見這有些耍酒瘋的白幽他直接一把攙了過來,倒是解了眾侍衛的圍。
吩咐侍衛們各忙各的去後,朱晌這是攙著白幽往他們院裡走著。
這一路上,白幽東倒西歪,踉踉蹌蹌,嘴裡還不住地說著酒話,饒是朱晌體力不錯,可也覺得夠嗆。
結果好嘛,白幽走著走著就要往後院新房過去,朱晌也算是眼疾手快一把把他給扯了回來。
現在可是他們家上將與二爺人生最大的好日子,豈能隨便打擾,朱晌拖著他子喘著粗氣。
“怎麼樣?要不要吐?”朱晌也一屁股坐了下來問道。
“吐?你,你也太小看我白,白幽了,不就是幾罈子酒嘛,我沒,沒事……我,我一會還要去,去鬧,鬧洞房呢……”白幽是真喝多了,完全記不得現在是什麼時間,居然一心掛念著鬧洞房。
“呵呵……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後半夜了我的兄弟,鬧洞房,你也得看時間啊?
再說了,那是咱們爺的洞房,就是借你小子十個膽子你也未必敢鬧。”白幽真是喝大發了,這話擱在平常他清醒的時候他斷是不敢的,那可是他們家爺的洞房,誰敢去鬧!
“不,不行,這可是咱們爺跟二爺的新婚大喜呢,一輩子……就,就這麼回……豈,豈能就這麼放過,你,你扶我起來……”白幽酒喝多了,脾氣也倔了起來,說什麼都要去湊這熱鬧,掙扎著要起身。
“行了吧你,路都走不穩了,你還鬧什麼鬧啊,再說了之前陪爺送二爺回去之後,爺就沒再出來,現在……指不定……嘿嘿……洞房花燭夜啊,咱們爺忍了那麼久的,怎麼不得讓他……一嘗夙願啊。
你啊,就給我安然坐在這裡,好好醒酒。”朱晌無奈失笑。
“哎呦!”白幽幾經掙扎還是沒能站起身,最後乾脆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頭也低了下去。
“你啊,全府上下除了二爺也就屬你喝得最醉的了,趕緊著,稍微歇歇,我就送你回去。”朱晌以為白幽是酒勁上來了,不再掙扎,想著稍微讓他喘口氣然後送他回屋休息,可沒想到耳邊卻傳來了一股莫名地啜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