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過是大夏的奴才,跟我一樣,都是奴才!
作為奴才公主你卻不尊主上,囂張跋扈,把二爺氣得身體不適,你可知此乃何等大罪!”西夏公主一臉鄙夷,但朝南卻一點都不懼她,準確的說是心裡厭惡著,也從來沒有這般咄咄逼人過。
“你!”西夏公主一向以身份高貴自居,沒想到卻會在這被稱呼為“奴才”!這簡直讓她憤怒不已,也不顧著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抬手就想賞朝南一巴掌,就像是她平日裡在西夏的日子一般,只要有奴才惹得她不痛快,非打即罵。
“西夏公主你想做什麼?動手打我?
呵呵……這裡是大夏上將府,不是你的西夏,你若真敢在這動手,那朝南我可就回手了!”朝南本就不忌西夏公主,更何況西夏公主還傷了他的二爺,他又怎麼會再對她有半點尊重,沒直接動手都是很給他們面了。
“你,你敢!我是西夏公主,誰也動不了我!”西夏公主心裡有些害怕,可面上卻仍舊甚是跋扈!
“是嗎?”朝南冷笑,眼裡帶了殺意,西夏公主瞬間感覺到了害怕。
“哎,白統領你看……要不要攔著?”朝南用西夏話兇得西夏公主面色發青,但上將府裡的其他人卻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只是看樣子有些劍拔弩張,有侍衛不由地有些擔心。
“不用,朝南跟在二爺身邊這麼久了,二爺出事,他自然脾氣不好。
再說了,這西夏公主也確實找打,得罪了二爺,那就等著倒黴吧!
讓朝南先嚇唬嚇唬她也沒什麼不好,這樣的人慣會虛張聲勢,就讓朝南先殺殺她這跋扈的氣焰!”不遠處白幽就這麼看著朝南與西夏公主之間的緊張不打算出手。
“可是……那倒是是西夏公主,這……”侍衛有些擔心朝南拿捏不好。
“呵呵……那又如何,他們西夏也不過是我們大夏的屬國之一,換言之他們就是我們大夏的奴才,一個奴才而已,何必在乎!
更何況……朝南這人向來都算是有分寸的,他若真想動手這西夏公主早就囂張不起來了。”白幽是瞭解朝南,所以才對他格外放任。
更重要的是他不好直接對西夏公主動手,但朝南嘛……他只是二爺的人,不隸屬他們家爺,他怎麼著都跟兩國邦交扯不上太大關係,再說了,這西夏公主確實欠教訓!就讓朝南也替他們出出氣!
“方太醫,丫頭到底怎麼樣了?”屋裡,方太醫施針之後不久姜墨便甦醒了過來,小臉慘白就靠在趙宗佻懷裡有氣無力的。
“脈象上是淤血初散,不是壞事。”方太醫起身回道。
“丫頭,她,她出了那麼血怎麼可能不是壞事?啊!”趙宗佻皺眉,似乎是對方太醫的這番話有些不滿。
畢竟他是親眼看著丫頭暈倒,看著她下身出血,看著那一盆盆的血水往外端,丫頭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他從來沒有見過丫頭這樣的情況,趙宗佻不得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