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對大夏這平平的態度不滿,也是對西夏王子這一點不見急色的模樣不滿。
“怎麼,張大人覺得這事有什麼不妥?”西夏王子早就知道張大人向來以賈淳封馬首是瞻,惟命是從,但卻沒有直接反駁他而是故意縱容他說下去。
“殿下,您想啊,那是大夏的皇宮,向來戒備森嚴,而且每次入宮他們的禁衛軍都會為每個人搜身,就是不準任何人帶著可疑兵刃進入。
這一次,是咱們西夏的送行宴,他們的戒備該是更加嚴密,可偏偏就是這麼嚴密的戒備審查還是讓那個人帶了匕首進去。
而且據老臣所知,那個行兇之人是大夏上將府上的人,準確得說就是上將夫人的隨從,這件事……難保不是大夏的陰謀啊。
殿下,還請您一定要徹查此事,為賈將軍討還一個公道與說法啊!”張大人說著,其餘幾位大人像是也有話要說,但……都看著西夏王子的臉色不敢太過分。
“大夏的陰謀?呵呵……什麼陰謀?”西夏王子勾起嘴角帶著一絲絲的冷笑。
“殿下……”這張大人倒是沒想到西夏王子會問得這麼直接,一時間倒是有些臉色難堪了。
“嗯,沒關係,這裡都是我們西夏的人,在座又都是我們西夏的中流砥柱,這件事事關我們西夏,張大人大可知無不言。”西夏王子故意裝傻,就是要把這位張大人架在高處,讓他自己暴露,進退兩難。
“殿下……呼……這些年大夏對我們西夏的態度若即若離,而我們一向忠心耿耿這實在不公。
我們俯首稱臣也已經幾十年了,可大夏並沒有給予我們西夏太多的幫助,如今我們的大將軍還慘死在他們大夏,這分明就是不把咱們西夏放在眼裡。
縱然我們西夏是他們大夏的屬國,可也不能這麼任意被踐踏啊!
殺了賈將軍不就等於再向我們西夏挑釁嗎。
還有那位夫人,那樣子明顯就是要包庇那個殺人兇手的,這般的縱然,目的也太多明顯了。
殿下,若他們大夏這般不尊重咱們,那,那咱們又何苦要這般臣服呢?”這位張大人倒是倒出了他的險惡用心。
其實這便賈淳封這些年來一直在做的事情。
雖然說他在西夏國內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以一手遮天,但因為西夏是大夏屬國,所以他的很多行徑還是要受到大夏制約,這就讓賈淳封日益膨脹的野心受到了不滿。
所以他這幾年來不斷暗自計劃的事情便是斷了與大夏的交往,從大夏屬國的身份中脫離出來,這樣大夏就不會在干涉西夏內政,而他賈淳封才能真正徹底掌控西夏。
即便他不篡位為帝,可軍權政權在他手裡,他一樣也能呼風喚雨,不過是多養了一個傀儡罷了。
賈淳封到底太過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以為凌將軍死了之後這西夏地界上再也沒有能壓制他的人,西夏王又疏於朝政,所以他從來不掩飾他的這份野心。
西夏王子李韞從很小的時候便已經察覺到了他這狼子野心,便心裡一直暗暗積蓄力量,想要有朝一日能與之抗衡,把原本就屬於他們的西夏大權重新奪回來,大夏便是他們最好的依仗。
這樣,他與賈淳封一系的矛盾就集中在了與宗主國的關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