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他們權勢鬥爭的犧牲品嘛。
而且還要背上謀逆叛亂的罪名,可真是誅心啊。”不知道為什麼,僅是聽著趙宗佻的話,姜墨就篤定那位左將軍是做了無辜犧牲,而且異常慘烈,還永無昭白之日,那真是可憐極了,心裡有些擰巴了。
“瞧瞧,我就說不講給你聽吧,你偏非要聽,結果聽了心裡又不舒服了吧。”趙宗佻看著姜墨氣惱的樣子無奈搖頭。
“若那位左將軍真是被冤,那真就叫人不忿了!忠臣良將喊冤而亡,還慘遭滿門屠殺,是個人都覺得看不下去吧!”姜墨哼道。
“呵呵……好了,那都是過去十幾年的事情了,他滿門慘死,也無能為之伸冤之人。
你啊,就當這是個故事聽聽作罷,不要動什麼小心思,我可不想你出事。”趙宗佻知道懷裡這小丫頭嫉惡如仇的性子,生怕她心裡存了此事在西夏來訪之時鬧出什麼不快,便提前知會道。
“哎呀,我也就是替他們嘟囔兩句罷了,這事小叔叔都說了管不了,我還能怎麼著嘛。
哎,小叔叔,你剛剛說那位贏了的將軍叫,叫什麼來著?是不是姓賈?”姜墨犯了尋思。
“是啊,賈淳封。”趙宗佻點了點頭。
“賈淳封,果真拗口的名字啊,他就是這一次進京的西夏使臣團成員之一,對嗎?”姜墨倒是想了起來。
“對,是他。”
“是他……”姜墨倒是微微蹙眉。
“好了,小丫頭,小叔叔都說了,這件事只可以當做故事來聽聽,你可不準在他們來京時候瞎胡鬧,那可是給朝宣添麻煩,知道嗎?”趙宗佻捏著姜墨的小臉。
“知道了……”
“好了,天不早了,休息吧。”
“嗯……”姜墨依舊若有所思……
“二爺。”
“拿到了嗎?”
“嗯,小王爺說他那能有的,能找到的都給拿來了,喏,都在這了。”轉天,姜墨仍舊對趙宗佻那頭夜裡講給她的故事念念不忘,昨日就讓朝南去找了趙朝宣一回,今天倒是把東西都取回來了。
“快拿來,我倒也看看這些野史裡都是怎麼說的。”姜墨著急。
“二爺……您,您怎麼突然對西夏的事情這麼感興趣了?”朝南昨日聽到姜墨的吩咐著實有些愣住了,但他依舊還是照辦了。
只是他心裡始終不解,姜墨為什麼突然就西夏的國事如此好奇,而且淨是讓他找些閒文異志來看。
“還不是你那日說起西夏王是個昏庸之人,我就多嘴問了小叔叔一些關於西夏的事情,結果,小叔叔跟我提了一樁奇聞。
呃……算是西夏的奇聞吧,或者說……是樁冤案,哎呀,我一時間也說不清楚,小叔叔說得呢也模稜兩可的,所以我想翻翻這些異志野史,興許能有什麼記載呢。”姜墨一邊翻著,一邊頭也不抬地跟朝南解釋道。
“奇聞冤案?”朝南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