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屋裡有動靜了,應該是爺醒了。”姜墨在屋裡守了趙宗佻多久,往屋朱晌白幽與方太醫便在門外等了多久。
終於聽見屋裡有了動靜,白幽激動得想要一把推開門進去,卻被朱晌攔了下來。
“爺醒了!”白幽不解!他只是想進去看看他們家爺啊。
“噓……我怎麼聽見裡頭好像有哭聲。”朱晌皺眉要白幽噓聲。
“啊?哭,哭聲,不會吧……難道……嘶……還,還真有哭聲,是二爺的,難道是爺……不對啊,我聽見爺的聲音了,應該……”白幽側耳又仔細聽了聽是聽見了姜墨細碎的哭聲倒是有些愣住了。
“唉……雖然二爺在外頭看似強勢霸氣,可她總歸還是個小姑娘,尤其是在咱們爺跟前的時候她就還是個孩子。
昨夜的事情定是嚇到她了,她一直強撐著只是為了咱們家爺,如今爺醒了,二爺也回來了,就讓二爺好好發發心裡的委屈吧,咱們先莫要打擾。”朱晌聽見屋裡姜墨的哭聲也有些心疼便擺擺手把白幽跟方太醫都拉到了一邊去。
“可是……”白幽還有些擔心。
“有爺在的地方,咱們就不用擔心二爺了,倒是外頭的事情你不是說禁衛軍已經去徹查了嘛,怎麼到現在都沒個訊息呢。”朱晌覺得應該把屋裡的空間留給他們家爺與二爺,而外頭的事情才該是他們要處理的。
“呼……我也等得著急啊……”白幽也皺起了眉頭……
“回稟皇后娘娘的話,其實……奴家公主一直一來都喜歡的是匈奴的回耶王子,這一次奴家公主之所以肯進京也是為了匈奴王子。
是匈奴的回耶王子讓奴家公主進京,進京參選,為的是成為大夏小王爺的妃子,誰曾想大夏小王爺卻嚴詞拒絕,公主她又不肯就這麼回去,這才,這才把目標轉移到了大夏皇帝身上。
一開始,公主就想憑藉自己的美色迷惑皇帝,本來都快成功了,可卻,卻因為皇后娘娘您的事情她被上將夫人教訓,不僅僅失去了腹中孩兒,還,還差點丟掉性命。
奴家公主心裡發恨,可匈奴王子卻來信要奴家公主一定要忍耐,為了重獲聖寵,奴家公主才,才不得以用了蠱毒之術。
奴也勸過的,這蠱毒之術對施蠱者與受蠱者同樣危險,可奴家公主為了幫助匈奴王子,也為了報復上將夫人根本就不停奴的勸說,執意……
如今才出了這樣事情,奴也是萬死之罪……還請娘娘賜了奴死罪,讓奴能陪著奴家公主一塊吧。”該殺的人姜墨都殺了,倒是留下了麗貴妃身邊一個最忠心的奴才,跟皇后這裡解釋清楚了一切,她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與勇氣。
“呵呵……你這奴才倒是忠心啊。”皇后冷笑。
“奴是公主從高句麗帶來的,奴家裡人全在高句麗,如今公主已死,奴作為公主的奴才實在不能苟活。
奴也知道公主所做之事在大夏必是死罪,奴……不求皇后娘娘饒命,但求……皇后娘娘仁慈能留奴家小主一命……他還是個襁褓中的孩子,他是無辜的……”這奴才不說話皇后娘娘倒是真要忘了個麗貴妃那還有個剛過了一週歲的孩子。
“孩子……吳公公,那孩子呢?”皇后皺眉。
“那孩子尚在乳孃那裡,昨夜裡太兵荒馬亂了,所以……”
“娘娘……”
“怎麼?”皇后從來不是什麼狠心之人,聽見那小孩子已經無依無靠她倒是又動了惻隱之心,只是一旁的太醫似乎有什麼話不大好說。
“娘娘,嗯……微臣幾個發現……那個蠱毒……對皇上的影響可能不僅僅是……精神……還影響到……嗯……皇上的那個方面……所以……”
“你們什麼意思?”皇后愣住了。
“娘娘,皇上中蠱毒已經有一年多了,而……麗貴妃的孩子……已經一歲了,所以……”太醫不敢把話說得太直白,但這件事卻又不得不說。
“怎麼,你們的意思那個不是皇上的血脈?”皇后皺起了眉頭,禍亂皇家血脈這種事情不可被原諒!
“按照皇上受蠱毒的情況有這種可能……”太醫不敢把話說得太死。
“去!立刻把那孩子抱來!”皇后一想到那孩子有可能不是皇帝的就覺得頭疼不已。
“是!”吳公公立刻衝了出去……
“那皇上情況如何了?”在趙宗佻懷裡,姜墨一邊抽泣一邊把昨晚上的事情都說給了他知道,趙宗佻訝異極了,可在聽到姜墨關於蠱毒之事時他似乎又鬆了口氣。
“比你的情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