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回來了,小王爺跟二爺回來了,上將也回來了!”等了一個早上,宗廣王府終於再次熱鬧起來……
“公子,咱……不回府去嗎?”下午時分,秋日暖意,趙從凌就漫步在城郊無邊秋『色』之中,馬車和小廝就跟在後頭,亦步亦趨。
“不著急。”趙從凌難得這輕鬆隨意,一旁的小廝有些不懂。
不過是見了一眼那位姜二爺,他們家公子已經傻笑了快有兩個時辰了,離了宗廣王府,既不去上公務,又不肯回府去,倒是來這荒郊野外做什麼,唉……小廝心裡無奈。
“公子,您忘了,今個您出來時候王爺還專門囑咐了要您早點回去呢,您……”小廝是真有些煞風景了,趙從凌皺起了眉。
“嗯?”
“公子恕罪。”趙從凌一個眼神,小廝便知道是自己多嘴,連忙低頭認錯。
“呼……好了,回去吧。”趙從凌倒也沒有真責怪這小廝什麼,只是覆手而立獨自望著遠處繽紛落葉的秋,眼神淡淡,不多久便轉身上了馬車往回去了……
“王子。”
“怎麼才回來,都打聽到了什麼?”天『色』就要昏沉,匈奴下塌的驛站裡,回耶王子身邊出去打探的隨從剛剛回來。
“王子,奴打探了這幾天,聽上去那位姜二爺不是個什麼好姑娘!”隨從進門便著急起來。
“什麼?”回耶王子臉『色』訝異……
“王爺跟宗佻還沒聊完?”天『色』漸黑,姜墨和王妃衛鸞,趙朝宣就等著宗廣王爺和趙宗佻從書房出來一道用晚膳呢,但小廝剛剛再次來報,那頭的事情似乎還沒結束呢。
大概是實在太久了,王妃衛鸞心裡騰起一種莫名不安。
“嘶……昨父王還埋怨皇爺爺不顧及小叔叔身體呢,我瞧父王也是一樣。
都說了來日方長,小叔叔這次回京是哪都不會去了,父王至於這麼迫不及待嘛,唉……母妃,要不兒子過去瞧瞧吧?”趙朝宣著急道。
“別了,你跟丫頭坐著,母妃過去瞧瞧吧。”王妃衛鸞心裡有些不放心,決定還是親自過去瞧瞧情況……
“你這些都是打哪打聽來的?”驛站內,回耶王子聽著隨從這幾天的打探,眉頭緊鎖,怎麼著人就跟**川說得如此不同呢?難不成**川在故意誆騙與他,他應該不會吧。
“城裡一處茶館裡,這些天別處還真不好打探那位二爺的訊息,那些人要麼知之甚少,要麼就不肯說,今個一大清早奴無意間路過一處茶樓,裡頭熱鬧異常,奴心下奇怪,便進去瞧了一眼。
這不瞧還不打緊,這一瞧才發現裡頭有個說書先生正講著那位姜二爺的故事。
奴一聽這不正是王您讓奴打探的那人嘛,所以便找了處僻靜的角落一直聽到剛才才回來。
這些事都是在那茶館裡聽那說書先生說得,簡直是繪聲繪『色』,而且那些聽客裡也有不少附和的,所以……”這隨從如實回稟。
“茶樓?說書的?”回耶王子皺眉,似乎不大相信。
“嗯,那人像是打那位二爺身邊出來的人一般,言之鑿鑿,讓人不得不信,而且那話也說得更難聽呢。
王,那樣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您的,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吧,咱匈奴的好女子不比這大夏少,您為何非得……”隨從一臉擔心著。
“這是父王早就定下的事,豈是你我能左右的,我身為匈奴王子理應為我們匈奴帝國做出犧牲,和親之事勢在必行!這不是你要管的,我只問你她的訊息!”回耶王子皺眉。
“王,奴聽到的都不是好訊息!”這隨從也皺起了眉頭。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雖然本王子未曾見過她,但她一個小丫頭卻能挫敗王叔的百萬大軍那絕非一般人物。
所以她更不該如那說書之人所言,這裡頭定有蹊蹺。”回耶王子心裡始終不信姜墨會是如此之人,雖然還曾謀面。
“王,這都是奴親耳聽來的,而且現場還有不少贊同之人,這……應該做不得假。
所謂無風不起浪啊,那位二爺即便沒有這麼不堪,可……怕也不是個什麼好的,您這一次是為咱們匈奴和親,也一定不可以選那樣的啊!”隨從著急道。
“呼……這事你就無需『操』心了,本王子自有定斷,對了,那茶館在何處?”回耶王子挑眉。
“呃……王,您,您不會是要親自過去吧?不行,不行,您現在這身份不好……”
“有什麼不好,本王子要挑選的女人難得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