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看官一看就是新來的客人吧,這事昨天老朽啊就已經給大家解釋過了,不過,既然您又問起,那老朽就再嗦一次。”說書的倒是一臉隨和。
“那你倒是說啊,我就好奇這麼個十三四的丫頭片子怎麼就能跟我們這般大老爺們平起平坐,還敢自稱為爺,倒真是罕見啊。”這看官雖然是質疑,可這話裡話外的卻全都是對姜墨的不屑個嘲諷。
“呵呵……這位看官,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上頭要是願意寵一個人,她就是稱一聲姑『奶』『奶』或是祖宗都不足為奇。
咱們這位姜二爺啊,那還真是個神奇的女子,就如我前幾日所講,她就是因為恰好救了宗廣王府獨子小王爺一命,這才得以留在京城。
不然以她父親從五品武將的身份,她也只能跟著遠赴西北,這京中的圈子她一個野丫頭是如何也進不來的。
她就是仗著有上頭的寵愛,無人敢招惹,所以才以“爺”自居,久而久之外頭人不過是看著宗廣王府的面子上虛稱她一聲而已罷了,終究也只是給宗廣王府和上將面子罷了。”說書人解釋了起來。
“就因為這個?不會吧?”下頭有人不信。
“呵呵……還真是因為這個,那位姜二爺才得以賴在宗廣王府上,麻雀變鳳凰,常年以宗廣王妃乾女兒身份自居,。
蠻任『性』,囂張跋扈,京裡不少世家都被她『騷』擾過,既是不憤,也不得不讓她三分,畢竟誰也不願意跟個潑『婦』無賴苦苦糾纏不是!”說書人不緊不慢道。
“不會吧,聽說宗廣王妃規矩極好,而且不也送那位姜二爺到宮學裡讀書去了嘛,難不成連宮裡規矩都奈何不得她啊?”看臺之下又有人詫異道。
“就是啊,宮學那可是咱們京中最高學府,出來的人個頂個的優秀,都是人中龍鳳,難不成她就是個例外?”下頭的不解的聲音越發明顯了。
“就是啊!”
“呵呵……看來這位看客該是個身份不俗之人啊,連這些個事情都知道,嘖嘖,老朽佩服啊。”說書人笑了起來,一臉遊刃有餘。
“哎,別說我,現在說的可是咱們那位姜二爺啊。”
“對對對,說書的,你繼續說啊。”大家又附和起鬨道。
“呵呵……好好好,既然大家問起,這事我倒是能跟大家說說。
幾年前,我在南地遊歷之時倒是真遇見過一位打宮裡出來的學傅,閒聊之際才知道他本是宮學裡的掌宮學傅,就是因為開罪了咱們今日要說的姜二爺所以才被駁了官位,逐出宮去。
而且不僅僅如此,因為姜二爺的關係,這位學傅即便是出了宮也安寧不得,常被一些不知身份的人無端『騷』擾,輕則丟失錢物,重則便會莫名其妙地捱上一頓,一年下來是實在受不住了,這才不得不避往南地。
可即便是到了南地,這為學傅的日子也一樣不好過,最後是落得顛沛流離,妻離子散,窮困潦倒之地。
堂堂前宮學掌宮學傅卻落得如此悲慘境地,我一介平頭百姓都瞧不下去啊,只可惜我也是個貧苦之人,做不得什麼大事,只能盡全力接濟那位學傅一二,也正因為如此,那為學傅才肯跟我推心置腹,說了更多事情。
據那位學傅回憶,咱們這位姜二爺論出身體,論資質,論學識,論聰慧都遠不到可以入學宮學的水平,也就是宗廣王妃感念與她對小王爺的救命之人這才託人走了後門,勉強把她安排進去。
換了一般人更該是感恩戴德,好生珍惜這個機會,努力奮發向上,可咱們這位姜二爺啊偏不。
到底是西北長出來的人,比不得咱們京中閨閣之女,她是野『性』難馴,不出幾日便就在宮學裡闖下大禍!”說書先生這話還真是一套又一套的,讓人不得不信。
“闖下大禍?什麼大禍啊?”大家越發好奇。
“哎,不會是當初鬧得沸沸揚揚的打架事件吧?”臺下似乎有人知道那段往事,撇嘴道。
“咦,這位公子你像是知道那事的人啊?”說書的笑道,大家便紛紛把目光對準了這公子哥。
“哦,我也只是聽說,之前家族裡有位表親正好在宮學裡當差,我也是聽他說起的,不過具體原因我倒是不得而知了,只知道那一次鬧得很大,都驚動了咱們當今聖上,聽說也發了好大脾氣。”這公子哥說得既籠統又模稜兩可。
“哎,我好像也聽說過的,是不是那一次姜二爺一人力掃了幾位王爺國公爺家的公子哥那件事啊?”這挺熱鬧的人永遠不缺更八卦的,又有人像是知道什麼似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