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
“墨丫頭!”不僅僅是姜墨,一旁的朱晌白幽幽,甚至包括宗廣王看著眼前一幕都嚇得一身冷汗,連話都不敢大聲了,其他的小廝和侍衛們也都緊張得渾身發抖。
“二,二爺,這,這刀劍無眼的,您,您莫傷了咱們家爺啊,快放下,放下。”這就是個射箭鬧脾氣的事情,誰也沒想到到了後來會發展成這樣,白幽和朱晌現在是既害怕又懊惱!
要知道二爺跟他們家爺脾氣鬧得這麼大,都到了這地步,說什麼他們也不會請爺過來啊!
二爺跟他們這怎麼發洩都成,他們心甘情願,可這,這會……二爺舉著弓箭直對著他們家爺的胸口,這算是什麼荒唐事情嘛!
擱在平時他們想都沒想過,可現在……哎呦……二爺這氣歸氣的,可也不該怎麼著吧!
還有他們家爺怎麼攔著不行啊,非得堵在箭口,萬一二爺手上沒了力氣或是一時失神那可就……
哎呦,天吶,二爺軸,怎麼他家爺也軸啊,這,這,這……現在該怎麼辦啊!
“小叔叔,你,你幹嘛啊!你,你快讓開!”姜墨雖然是氣上心頭,脾氣大得很呢,但她也就是脾氣大,怎麼捨得傷到趙宗佻一分一毫,看著他突然倔強的模樣,她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連連喊著他。
“放手!”而趙宗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冷著臉吐了這麼兩個字。
“你!哼!”要姜墨那箭頂著趙宗佻,她如何也辦不到啊,最起碼心裡這關過不去,她是生氣,可也不至於真真刀真槍地跟小叔叔動手。
哼了一聲,支著的手倒是鬆了下來,但卻左手是弓,右手握箭,仍及不肯放下手裡的東西,這大概是她死要面子的一種堅持吧!
妥協歸妥協,她還是有脾氣的嘛!姜墨心裡虛虛地撐著。
“箭!扔掉!”趙宗佻見她仍舊握著,眉頭皺得更緊了。
“不!”姜墨又執拗了起來,小脖子一梗,小腦袋一揚,滿是驕縱與倔強!
“你!”趙宗佻真是被這丫頭時常沒有來的驢脾氣氣得心肝脾肺一塊揪著疼!但卻仍舊沒有發脾氣!
“唉……”敢箭指著宗佻這世上怕也只有墨丫頭一人了,可偏偏他家這傻兄弟就是喜歡這丫頭,都這會了卻連個脾氣都沒有,真是愛慘了這小丫頭了,哎呦……
眼看著,一個是心疼地不捨得發火,一個是可勁的恃寵而驕有恃無恐,這一下子倒是有些僵持住了,一旁的宗廣王倒是突然出聲了。
“小丫頭?”
“啊?哦,王,王爺。”姜墨只顧著跟趙宗佻使性子倒是沒注意到身後還有其他人,直到宗廣王出聲她才有些後知後覺,轉頭有些不尷不尬地跟宗廣王行了禮。
“呵呵……你這丫頭今個是怎麼了?”宗廣王以為這丫頭髮著脾氣估計是不會搭理他的,但沒想到這丫頭小臉倒也變得挺快,只是看著她明明氣惱還非得要強裝無事的模樣,心下一陣失笑,但也關切了起來。
“我沒事,我不過是跟白幽比試比試誰的箭法好嘛。”姜墨雖然鬧著小性子,但她並非是胡攪蠻纏之人,對於毫不相干的無辜人,她從不過多牽連,所以即便發脾氣,可對著宗廣王說話依舊客氣恭敬。
“比試?這滿園都是你們的箭了,哪裡像是比試,倒更像是演武上戰場了,這個比試法本王還真是少見啊,怎麼,石白幽這小子招惹到你了?”宗廣王這是故意問的。
“哎呦,王爺啊,卑職也得敢啊,這真不是卑職要跟二爺比的,是,是二爺她,哎呦……”宗廣王這話倒是讓白幽又急了起來,急赤白臉,抓耳撓腮。
“王爺,沒有。”姜墨卻只是乾巴巴地吐了這麼一句。
“小丫頭,你可一貫是個懂事的好姑娘,今個怎麼就有些任性了呢?
若真是受了什麼委屈你只管說來,這裡有宗佻也有本王在,有什麼事你只管說,我們幫你做主,可你這個樣子只能讓我們更擔心,你說呢?”宗廣王笑著勸著。
“我……王爺,我沒有啊,我就是想比試比試的。”宗廣王的話讓姜墨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卻就是倔著脾氣死活不願意說出了什麼事,也不願意說她是為何而動氣的。
“小丫頭,你這樣不好,瞧把宗佻給急的,有什麼不能敞開了說呢?”宗廣王倒是有些無奈了。
“我……沒有……”而姜墨就是不願意當著宗廣王,當著這些人的面開口。
“哎呦……你這丫頭就是倔,倒是跟宗佻又得一比了,唉……”苦口婆心了半天,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