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南川瞪了那小廝一眼。
“爺,是小人失儀,爺見諒。”小廝立刻收了笑意,一臉惶恐。
“呼……雖然他們好像不怎麼出面,但我想能讓京兆府連本世子和宗厲王府的面子都不買的,也只有他們倆了。
唉……還是我大意了,就不該用趙從寒這個廢物,這點小事給我辦成了這樣!
若真是他們出手,這事還真就棘手了。”趙南川心裡不由得有些驚慌起來……
“真的啊?”
“可不是,宗厲王年輕時候仗著有陰貴妃在宮中,大哥宗魯王跟舅父陰國公在朝內朝外,簡直是囂張跋扈到了極點。
咱們這京裡大大小小的世家貴族誰不得讓他三分,都是怕得很呢。
趙從寒這點脾氣跟他父王宗厲王年輕時候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衙役劉頭團著手一臉深沉。
“這樣啊,怪不得咱們大人這幾年也不願意跟他們打交道的呢。”
“就是,唉……這麼說咱們大人這些年也沒少受這宗厲王的委屈了?”
“呵呵……那是肯定啊,不說別的,你們單看看裡頭那位,這些年不知道惹了多少事出來呢,可哪一次真正捱過處罰?
呵!別說是處罰了,乾脆是一點事都沒有。
不管他招惹了多大的事情,只要宗厲王出面,咱們大人就只有忍氣吞聲的份。
唉……咱們大人的脾氣你們該是知道的,向來最厭惡這個,可是當初礙於宗厲王的暴戾,他們陰家的勢力,不得不低頭。
如今……呵呵……他再一次犯在咱們爺手裡,那是他趙從寒自找倒黴了!”這衙役劉頭一臉解氣地笑道。
“怪不得了,我還說這一次咱們大人怎麼就這麼較真呢,原來是要出那些年的氣啊!呵呵……”
“哎,我聽說今個咱們的人可是差點跟宗厲王府的人打起來呢!看來,咱們大人這一次是要動真格的了。”有獄卒驚怪道。
“呵呵……早該動真格的了,裡頭這位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還以為是他們跟陰國公府隻手遮天的時候呢,哼!簡直是自尋死路!
開罪了宗廣王府上的姜二爺,那就等同於得罪了宗廣王府和上將府,就算不用咱們出面也有他受得了。”這衙役劉頭冷哼道。
“那倒是,就那位二爺的本事他確實落不到好,更別說上將爺知道了會怎麼著了。”
“可不是啊,誰不知道二爺身份啊,得罪她那就是得罪上將,更何況還是他蓄意的,嘖嘖……讓我說啊,這事怕是難了……”
“哎……話雖如此,可這一次也是頂奇怪的。”
“奇怪什麼?”有獄卒似乎覺得哪裡不對了,大家也好奇道。
“嘿,你們想啊,這二爺是個什麼脾氣啊,敢這麼開罪與她,那不就是自個找死嘛。
管他哪個呢,二爺定是會動手的,就跟當初宗魯王得罪了上將一般,她連宗魯王都不怕,難道還會怕這區區一個紈絝子弟趙從寒?
可偏偏這一次她沒有動手,而是……交給了咱們京兆府,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獄卒嘟囔起來,這話倒是不無道理。
“是啊,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呢,按理說照二爺以往的脾氣就茶樓裡那情況她頭一天就該動手的,可二爺這一次偏就……”
“可不是啊,這麼說是有些奇怪了。”獄卒們又紛紛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