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咱們到底該怎麼辦啊?那麼多屍首藏掖不是,不藏也不是,嘶……王,與其等著他們調查追究,倒不如我們先發制人!”這將士似乎已經有了什麼主意。
“先發制人?你有什麼辦法?”回耶王子挑眉。
“王,其實……現在也許是個機會。”這將士突然低聲道。
“什麼意思?”回耶王子一臉遲疑……
“咦……奇怪了。”
“呵呵……你奇怪什麼呢?”而此時,上將府裡,朱晌和白幽倒是在門口碰見了面。
“二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喂,呸呸呸!閉上你的烏鴉嘴!能不能盼二爺點好事啊!”白幽一邊望著空蕩蕩的門口,一邊來回踱步嘆氣,滿臉的著急,朱晌便呸了他一句。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都這會了,換了平日二爺早就過來了,可是今天怎麼就……”畢竟這些天無論颳風下雨,二爺姜墨都是準時準點地出現在上將府門口的,他們早就習慣了,可今日早就過了那個時辰,白幽在這等了許久也不見人,難免會有些著急。
“呵呵……是啊,你不說我倒是都沒發現,還以為二爺早就來了呢,怎麼,還沒到?”朱晌倒是沒注意到。
“沒有啊,所以我才……”
“呵呵……”
“哎,你又笑什麼啊?”白幽是真擔心姜墨的,但這話還沒說完,朱晌又笑了起來,白幽不樂意了。
“呵呵……我說你啊前兩天鬧肚子鬧得要生要死的,現在又念著二爺了?呵呵……這是肚子不疼了?”朱晌一臉揶揄。
“喂!什麼啊!不一定是二爺來著!”白幽倒是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呵呵……哎哎,別自我安慰了,敢這麼戲弄你,又用這麼有意思的法子,除了二爺還有誰啊?
呵呵……再說了,誰讓你嘴賤得罪了二爺的,也是你活該啊,哈哈哈哈……”朱晌說著說著倒是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來。
“喂,你,你還有沒有點人性了,我,我都那樣了,你還笑!”白幽一臉窘迫,而紅耳赤,鬱悶極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是很有趣啊,好久沒見著你那麼狼狽卻又不能發脾氣的模樣了,哈哈哈哈……是,是很有趣啊……哈哈哈……”朱晌一想起前兩天白幽突然腹瀉不止狼狽滑稽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實在太有意思了嘛。
大家都知道那是二爺故意收拾白幽所為,白幽一開始還有些懵,後來也反應了過來,所以一開始的罵罵咧咧全都沒了,也只能生生忍了。
那鬱悶憋屈的模樣簡直是今年最有意思的事了,雖然笑他有些不厚道,可是每每想起就是忍不住想笑啊。
“喂!”要不是兄弟一場,白幽真是想立即翻臉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好好好,我,我不笑了,不笑了,行了,還真生氣了啊?”朱晌見白幽就快一臉惱羞成怒了,便勉強收了笑意推著他一臉親暱。
“哼!誰有空跟你生氣啊,我是擔心二爺再有個什麼事呢!”白幽白了朱晌一眼哼道。
“呵呵……放心吧,前幾天趙從寒不剛被處置了嘛,也夠殺雞儆猴了,哪裡就有那麼多不長眼的了。”朱晌覺得二爺肯定是王府裡有什麼被耽擱了而已,哪裡就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了。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這樣,我先到王府上去瞧瞧,二爺若沒什麼了,我再回來。”白幽還是心裡不踏實,準備還是到宗廣王府上去瞧瞧最好。
“哎,行吧,一會說不準爺也得問呢,你快去快回。”
“哎,知道了。”說著,白幽便翻身上馬著急出去了……
“不,這是個機會,可這卻並不是個好的主意!大夏不是傻子,大夏的皇帝更不是。
這種事情即便是大夏真的動手我們也不一定能佔便宜,更何況他們並沒有。
若強行如此,難免有刻意尋釁滋事之嫌,這種時候怕只能適得其反,若是再處置不得,甚至我們都會萬劫不復!
不,針對現如今的大夏我們不能如此!”回耶王子分析著利弊。
“這……若不如此,那一旦他們發覺,我們豈不是被動?”這將士心下不安。
“哼!黑狼做出這事,發現與否我們都已經被動了!別忘了我們是在人家地盤上,隨時可能腹背受敵!
這個時候反而不能再有其他不軌的行動,以免更讓他們抓了把柄,以此為藉口壞了我們的和談大計!”回耶王子還是否了這將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