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晚輩雖然是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可兩國邦交的利害關係晚輩心知肚明。
更何況晚輩此行就是為了達成與貴國的何談,又豈會在這種特殊的時候做出如此糊塗之事,那,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晚輩雖然愚鈍,可還不至於犯不該犯的錯,還請王爺容許晚輩解釋一二。”宗廣王越是冷笑,回耶王子便越是緊張。
“好,你既然敢來也算是有些膽識,那本王就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你倒是說說他們為何要對墨丫頭動手!”宗廣王見樣子做得差不多了,便故意鬆了口,回耶王子便有著急解釋起了……
“匈奴的回耶王子?他,他來做什麼?難道……”姜墨一聽是匈奴來人,還來的正是那個什麼回耶王子,這腦子裡就沒由來地想起了昨天的事,順理成章地便又想到了今個早上趙朝宣的那番話,臉色有些奇怪起來。
“二爺,您沒事吧?”白幽自然是瞧出了姜墨臉色的變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又不敢確定的樣子,只是噓噓問著。
“二爺!”
“又怎麼了?”姜墨這心裡正有些捉摸不定呢,屋外頭趙朝宣的小廝倒也跑了過來,一臉急色。
“二爺,是,是小王爺身邊的小廝也說是有著急的事情跟您回稟呢……”侍女又進來請示道。
“嘶……今個這是怎麼了,著急的事情怎麼就這麼多啊!叫他進來,白幽你先稍等等。”姜墨心裡不踏實。
“哎!”
“奴才見過二爺。”小廝進來立刻行禮。
“起來,起來,朝宣要你過來有什麼事啊?”姜墨挑眉。
“哦,小王爺說那邊匈奴回耶王子來了,正在王爺書房,小王爺也陪王爺見著呢。
小王爺讓奴才來給您傳話,說是先不要到那邊院子去,更別驚動王妃娘娘,等那頭事落了,小王爺會親自過來找您的。”小廝原封不動地回稟著趙朝宣剛剛囑咐的話。
“嘶……我知道了,你去吧。”又是回耶王子,姜墨有些蹙眉,但還是對著小廝擺了擺手。
“哎,二爺記著千萬別到前院去。”小廝這轉身時候還不忘又補了一句。
“知道了,我就待在這屋裡,哪都不去,你去吧。”姜墨再擺手。
“哎,那奴才先告退了。”小廝應了這才安心退下。
一旁的白幽似乎聽出了什麼弦外之音道:“二爺,您跟小王爺不會有什麼……有什麼事瞞著我們跟爺吧?”
“什麼啊,沒有!”姜墨這否認得速度絲毫不見猶豫。
“二爺?您可別瞞著卑職,這回耶王子不是個簡單人物,您……”白幽心生質疑。
本來他就是知道些關於回耶王子的什麼事的,所以一聽說回耶王子來了宗廣王府他才會馬不停蹄地折返回來。
本來是想提醒二爺一二的,可聽著剛剛那小廝替小王爺傳的話,似乎是已經發生了什麼,這讓他有些心神不安,一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模樣……
“呵呵……你的意思,那些人都是你的王伯,也就是先匈奴王的人,他不甘被你父子二人趕下王位,心生不滿故意買通,就是為了破壞你們此事進京何談,從而再次造成我兩國邦交惡化,匈奴內亂,然後好趁機再次奪回王位?”回耶王子的解釋故意掩去了自己對於姜墨的心意,還是把事情按照“內鬼,叛徒”的方式來處理了,宗廣王嘴角有些玩味。
“唉……本事內鬥之事卻無辜牽連了貴府的姜姑娘,晚輩羞愧難當。”回耶王子再次表達了歉意與不安。
“雖然你們匈奴國內是有些水深火熱,可……這到底是我們大夏過境,你的王伯就是在本事也不至於會把手伸到我們大夏京中來吧?”宗廣王仍由質疑。
“唉……這是晚輩不曾想到的,那人是晚輩貼身的隨侍,跟在晚輩身邊已經有些念頭了,晚輩甚是信任,可沒想到恰恰是晚輩最信任的人卻做出了這檔子,晚輩真是……真是百口莫辯,悔不當初啊!唉……”回耶王子懊惱不已。
“哼哼,說得倒是好聽,他們都是你帶來的人,你以為一句內鬼所為就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得一乾二淨?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
當初收拾趙從寒之時你就已經有意無意地與我們打了照面,還故意出手幫我們,然後繼續裝作不認識我們的樣子,你也太刻意了!單是這件事你恐怕就解釋不過去吧!”趙朝宣本以為回耶王子敢來承認,那就該什麼都如實說的,沒想到到頭來還是把責任推到了一個無關緊要的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