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肅穆,豈容如此嘈鬧打鬥。”侍衛扶起趙南川解釋著。
“我知道,我知道,給你們添麻煩了。”趙南川當著侍衛們面格外謙虛客氣,侍衛們都有些不適應了。
“你少在那裝樣子!我當你是大哥,你卻害我如此,趙南川,我真是信錯你了!”趙從寒被攔著動不了手,只能繼續罵道。
“從寒,我知道你受了氣,可是你到底是犯了錯,那事我也聽說了,確實是你不對。
犯了錯就該認,皇爺爺一向大度,也不會真委屈你的,你總是在這大聲嚷嚷像什麼樣子啊!”趙南川一向是把趙從寒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所以不管他何種脾氣,何種話語,他都遊刃有餘。
“趙南川,你,你放屁!”趙從寒三言兩語之下便被壓制,處於下風,直接就指著趙南川鼻子罵了,一副粗鄙模樣,倒叫一眾侍衛有些跌破眼鏡。
“從寒……”趙南川始終一副苦口婆心。
“厲王世子請您慎言!”侍衛們聽不下去了。
“你們敢管老子!”趙從寒現在只覺得這在場的所有人都在欺負他,肚裡憋著一股子邪火,真是快要氣得背過去了。
“吳大人,雜家就不送您了。”就在殿外頭就快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王公公親自送著京兆府府尹吳大人到了門口。
“王公公客氣了,那本官就先行告辭了。”吳之忠跟趙從寒大約是在養心殿內待了不到半個時辰,然後又單獨被皇帝留下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這個時候終於要走了。
門口的熱鬧瞬間被打斷,劍拔弩張的氣氛也瞬間僵住。
趙南川瞬間看向了殿門口,趙從寒也愣住了。
“吳大人。”王公公給了吳之忠一記眼神。
“呼……來人,把趙南川押回去。”吳之忠便立刻揮手,一直侯在外頭的京兆府衙役立刻上前從養心殿侍衛手中接過了趙從寒。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趙從寒以為他這麼說了,皇爺爺應該就能放了他,這京兆府府尹就不會再為難他,而是直接放了他的,可沒想到這會他們居然還要押他回去,趙南川急了。
“趙從寒世子,皇上的話問完了,咱們自然就該回去了,您的事可還沒結束呢。”吳之忠耐著性子道。
“吳之忠,你說什麼呢!本世子都跟你說了這事全是他趙南川的主意,你放著他不抓偏偏就要為難本世子一個是吧!啊!
你這是欺軟怕硬,你這是公報私仇,我要找皇爺爺告你一狀,我要找皇爺爺評理,你們讓開!你們讓開!”趙從寒又咋呼了起來。
“厲王世子,養心殿前休得喧譁!”王公公實在忍不了了,就是皇上最寵愛的朝宣小王爺都不敢如此,到底是宗厲王沒有管束好,沒規沒矩的,叫人心中生厭,只是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