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這衙役忍不住高興了起來。
“呵呵……宗厲王本來就是自己作死,本官倒是真沒把他放在眼裡,不過這趙南川嘛……嘶……難不成皇上還有別的意思?”吳之忠接了聖旨之後也有些奇怪起來。
“這……是啊,這聖旨只說了趙從寒的事情,可一點都沒提及趙南川啊,難不成皇上是隻處置趙從寒,又放過了他?”衙役也反應了過來。
“對啊,雖然趙從寒那是真心慫了,可是他的話不像有假,而且皇上都親自召見了,不該啊。
這趙南川倒是本事啊,又一次全身而退啊,呵呵……倒是真可憐這趙從寒既代人受過,又……呵呵……”衙役們感嘆起來。
“呵呵……皇上睿智遠見,這件事遠不會就這麼簡單的。
好了,好了,先把這旨意帶給趙從寒去,也好讓他死心少給咱們添些麻煩!”吳之忠擺手道。
“是!”衙役立刻往監牢去了……
“三嫂?”
“你,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啊?”書房裡,趙宗佻剛跟宗廣王一塊出來,便被等在門口的王妃衛鸞給留下了,一臉詫異地轉頭看向三哥宗廣王,而宗廣王也是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搖頭聳肩倒是先“溜了”。
“呵呵,三嫂,您有什麼話要說啊?”被單獨留在書房裡頭,再看看自家三嫂嚴肅的臉色,趙宗佻倒是頭一次覺得有些莫名心虛。
“你小子到底怎麼想的?”王妃衛鸞只是發問。
“什麼?”趙宗佻一臉茫然。
“你少在三嫂面前裝糊塗啊!前幾日問你的時候你還說丫頭年紀小不著急,怎麼昨個我差人去接丫頭回來,你卻就不許了呢?啊?不知道男女有別啊!”王妃衛鸞這也不是生氣,她只是著急。
“三嫂。”趙宗佻倒是笑了。
“別嬉皮笑臉的!三嫂我可是認真的!”王妃衛鸞皺眉。
“三嫂,對丫頭我更是認真的啊。”以為喜歡丫頭最麻煩的一關就是丫頭的爹孃了,可沒想到過了姜將軍夫婦那一關,他卻卡在了自家三嫂這裡,這是急不得也躲不了,趙宗佻只剩無奈失笑。
“你若是認真就不該留那丫頭下來呢!不知道外頭都怎麼傳嘛,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都好,可丫頭還是個小丫頭呢,她這名聲不要了啊!”王妃衛鸞嗔怪了趙宗佻一眼。
“呵呵……三嫂,我當然知道,可是丫頭昨晚確實是……玩累了,我就讓她直接歇了,也沒什麼的嘛,反正將來丫頭都是我的女人了,外頭再如何也與我們無關。
當然,若是蓄意造謠的,那我也自然不會放過的。”趙宗佻倒是沒把外頭那些傳言當做一回事,反正他跟丫頭都不在乎,也都是有法子讓他們閉嘴的,所以無所謂。
“你,你當三嫂我不知道啊,定是那丫頭不肯回來,你小子心疼只能寵著,縱著,由著,故意這麼說的對吧?”王妃衛鸞一臉無奈。
“呵呵……三嫂,哪裡話啊,真是你的人來的時候,丫頭睡了,所以……”
“你少來!”趙宗佻笑著的話還沒說完,王妃衛鸞便又白了他一眼,趙宗佻便越發傻笑了。
“三嫂。”趙宗佻是把王妃衛鸞當作至親,亦嫂亦母,所以在她跟前反而沒有拘謹,少不了也有撒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