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跋扈與囂張,連京兆府都沒用了,這些人都是被逼無奈所以才……這個意思在場的看客們都聽出來了。
“唉……先生您說得對啊,我們這也是實在沒有法子了,你看看我們這兄弟,唉……簡直令人髮指!”帶頭的一臉悲憤!
“唉……是可憐了啊,可是……誰讓你們招惹了姜二爺呢,老朽這些天講的可都並非是玩笑啊,你們……唉……
你們也只能自求多福了,老朽也無能為力啊。”說書的搖頭嘆氣,這話可是又一次把矛盾指向了正在那挑眉著的姜墨。
“嘖嘖……說書的,瞧你這話說的,他們也沒怎麼著姜二爺啊。”
“就是啊,昨個不就是他話多了些嘛,姜二爺這樣動手確實不對!”
“是啊,我也覺得這樣不妥當,畢竟他們也沒怎麼樣啊,姜二爺著實狠了些。”
“是啊,別說人家沒錯,就是說了什麼不好聽的,也不至於打成這樣吧。”
“是啊,是啊,還,還拔了舌頭……嘶……那得是多疼啊。”
“可不是!”看客們本就是看熱鬧的,自然是牆頭草,誰說得更像,他們就更信。
這不,說書的跟這些打手們一陣演繹,他們心裡就多多少少又開始偏向這邊來了。
“是啊,姜二爺是得給他們個說法了。”
“就是,就是!”
“統領,真的不用……”看客們紛紛責難起來,一副爭相主持正義的模樣,暗處宗廣王府的侍衛們真是忍不住了。
“噓……這些人不是二爺對手,二爺肯跟他們在這廢話估計外頭是早有準備的,咱們幫二爺看好這些人就是了,都彆著急。”這侍衛統領給眾人打著手語。
“這……是!”眾人也只能繼續觀望。
“嗯,漂亮啊,這一波操作說明你們背後之人不是完全沒有腦子的。”就在大家等著姜墨解釋,甚至是在等著姜墨百口莫辯或是盛怒難消之際,姜墨卻再一次一反常態,拍手稱讚起來,這更是不在他們計劃之內,臺上臺下所有人再次慌張起來。
尤其是這看臺之下的芸芸看客,似乎都沒見識過眼前這位姜二爺的乖張不羈,實在是琢磨不透,心生愕然詫異。
“你,你胡說什麼!你把我和我兄弟們都打成了這樣,你,你休想推卸責任,休想!”咋呼得最大聲的便是昨個帶頭挑釁被姜墨狠狠踩在腳下那個,這會是準備公報私仇的,叫得最大,也跳得最高。
“呵呵……是嘛,原來我也成神仙了,可以一語成讖?你這位兄弟當真是被我拔了舌頭?”姜墨笑著挑眉。
“當然了!我親眼所見,你手段殘忍,若不是當時我們打不過你,又,又豈會如此狼狽!”這打手一副不甘願的模樣。
“哦,是嗎?昨個我是打了幾隻潑皮無賴的走狗,可真不記得是不是你們了?”姜墨連今日這局都沒放在眼裡,又豈會怕了這幾個潑皮無賴。
若是換了以前,她定是跟他們急了,可現在她知道他們用意,又豈會讓他們得逞,越發冷靜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本來一個臺上,一個臺下,似乎還有些安全距離,所以他們還敢張牙舞爪,可一直安靜著的姜墨突然就朝臺上過來,那群打手有些緊張起來,那說書的也跟著有些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