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匈奴那裡不安生了?”雖然關於外頭匈奴的事情誰也沒有往皇帝那裡回稟,可皇帝到底是皇帝,那件事情就是無人呈報,皇帝他也或多或少還是聽說了一些。
本來,皇帝是打算指派王公公出去一探究竟的,這不正趕上宗廣王進宮議事,茶歇之際,皇帝他便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呵呵……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不過是匈奴人的一廂情願罷了,都已經解決了。”宗廣王倒是笑了起來。
“哦?一廂情願?倒是有意思了,朕怎麼聽說還死了不少人呢?”皇帝本來純粹是好奇,宗廣王的一句“一廂情願”倒是更加劇了這種詫異。
“是啊,一共死了十七個,都是匈奴使臣團的人,是跟隨匈奴回耶王子的侍衛,這個也都已經查明瞭。”宗廣王本就不想瞞著自己父皇這件事,只是想等這頭公務忙完然後再說的,沒想到父皇倒是先問了起來,宗廣王倒也順勢解釋道。
“什麼?一天之間死了十七人,還都是匈奴使臣團的人?嘶……這真的不嚴重?”其實,匈奴使臣的事情打交給宗廣王開始,皇帝就沒再過問的打算。
只是今日聽到的訊息多少讓他有些不確定,到底是在他們地界上,換了旁的身份都好說,可使臣這個身份實在特殊。
畢竟自古有規,鄰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又更何況是他們匈奴主動前來求和,雖然他們大夏掌控所有主動,但萬一這幫使臣在他們大夏地界上有個什麼意外,不論與他們大夏有無關係怕都難以說清。
所以皇帝聽聞外頭訊息還是關心了一句,沒想到宗廣王如此實話當讓皇帝有片刻皺眉。
“呵呵……不過是他們匈奴內部沒達成統一起了矛盾而已,已經都處理了,真沒什麼要緊,父皇無需擔心。”宗廣王仍舊笑笑地吃茶。
“內部矛盾?鬧到咱們地界上?還一氣死了十七個,這匈奴倒是本事了。”皇帝有些不耐地笑了起來。
“呵呵……現如今的匈奴國內可不就是如此嘛,不然他們幹嘛這麼著急要與咱們求和呢?
不就是擔心內憂外患之下他們整個匈奴不保嘛,權勢紛爭不向來如此。
兒臣一開始也沒想到他們會那麼不中用,都已經奪得了匈奴王位卻還要窩囊到腹背受敵,不過……一切都已經查明,其實……真沒父皇您跟兒子想的那般棘手。”宗廣王倒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畢竟他已經知道全部真相,確實沒什麼嚴重的。
“呼……匈奴使臣的事情朕既然交給你了,那你說沒事便就沒事吧,不過是死了些匈奴人而已,既然是他們內鬥也確實沒什麼要緊的,但是……這事是不是還牽扯了姜墨那丫頭啊?
朕可聽說……丫頭與他們有些關係的,這又到底是怎麼回事?宗佻那可知道了嗎?”皇帝最關心的還是姜墨那丫頭片子,至於匈奴死不死人的還真沒什麼要緊,不過就是聽說那些事可能與丫頭有關,他才格外的要提起。
“呵呵……父皇,這就是匈奴人一廂情願與丫頭沒什麼關係,兒子自然也不會跟小弟提起這等事讓他平白煩心啊。”宗廣王聽出了父皇對那丫頭的關係更是笑了起來。
“你這小子,到底怎麼回事,你就跟朕別繞彎子了。”宗廣王只說沒事沒事,可卻一句實際情況都不曾說明,皇帝著急知道事情經過。
“呵呵……父皇您彆著急啊,其實,就是匈奴的回耶王子看上了咱們墨丫頭,而他身邊的一個貼身侍衛不肯,怕會因為與墨丫頭聯姻對他們王子不利,所以自作主張想要對丫頭動手,回耶王子是一廂情願,他那奴才更是一廂情願的很……”
“什麼!”皇帝只是聽說此事可能牽扯到墨丫頭,想了各種可能,甚至都準備包庇那丫頭可能闖下的禍事了,可宗廣王卻說了這樣的話,實在讓皇帝既意外又憤怒!
“父皇不必緊張,墨丫頭的本事您還不知道嘛,他們雖然有那心,可是哪裡真有那個能力啊,還沒怎麼出手就讓丫頭給收拾地滿地找牙了,更別說傷那丫頭一分一毫了。”見自家父皇一臉擔心,宗廣王連忙繼續解釋道。
“那小丫頭真沒事?”可皇帝卻仍舊有些不放心,畢竟那丫頭現如今是宗佻那小子的心肝,若那丫頭在他眼皮子底下有個什麼好歹,他這個做皇伯父的又怎麼跟宗佻解釋得過去呢。
“父皇,您就是不信兒子的話,還不信那丫頭的能力啊,連百萬匈奴大軍都沒放在眼裡的,又豈會害怕他區區十幾個人呢。
丫頭好得很呢,一點事都沒有,更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若不是後半夜匈奴那裡出事,丫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