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真沒有的嘛,幹嘛,小叔叔不信我啊?”姜墨挑眉一臉驕哼不滿。
“呵呵……你這丫頭,誰說我不信你了?”趙宗佻笑著。
“那你幹嘛一直問啊?都說了不去不去的嘛,真是的……”姜墨低聲嘟囔起來,小臉幽怨,眯著眼睛渾身都是傲嬌的小性子。
“呵呵……瞧瞧你這小脾氣越發沒個章法,我不過是想你若真想去瞧瞧也不是不可以,讓白幽他跟著你就是了,誰知道你這小東西脾氣倒是來得快啊,真是讓我給寵壞了……”
姜墨習慣了在趙宗佻面前撒嬌的模樣,但凡有個小脾氣的時候她也不再刻意控制自己,反而是真實發作出來,倒叫趙宗佻是又愛又無可奈何。
可是,自己寵出來的小祖宗可不得自己護著啊,面對小丫頭這小性子小脾氣他只有心甘情願,趙宗佻捏著姜墨的小臉笑得只剩下寵溺與溫柔了。
“都說了我不去嘛,小叔叔你在哪我就在哪,別想趁機支開我啊,我可機靈著呢,哼!”
“呵呵……你這丫頭啊……是機靈得很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趙宗佻越是寵著姜墨,姜墨就越是嬌嗔起來,就連瞥著白眼的模樣都讓人瞧著喜歡呢,趙宗佻更喜愛得沒了辦法,直捏著姜墨驕哼的小鼻子哈哈笑了起來。
姜墨一臉嬌羞,就連一旁的朱晌和白幽也都跟著笑了出聲……
“凌兒,你回來了。”
“母親,您怎麼……唉……兒子不都跟您說過了嘛,今晚要宴請匈奴使臣會回來得特別晚,您怎麼還在這等著兒子啊。
您的身子都還沒大好又怎麼能這麼熬呢,這頭風又那麼大,您再受了風寒豈不是更糟糕了,唉……”趙從凌雖然身體還未完全恢復,但和談這等大事他從頭都在參與,現如今正到關鍵時候,他更不能缺席,所以即便是拖著病體他依舊還是前去赴宴。
只是沒想到他這一去便就到了後半夜了,已經甚是疲憊,卻突然看見母親還在等著自己,趙從凌這心裡驀然一暖隨即又多了幾分心疼不忍。
畢竟母親的身體也不大好,趙從凌連忙走上臺階扶著母親一邊心疼埋怨,一邊攙著她進了屋子。
“你沒回來,我總是不放心,你還說母親呢,你的身子不也還虛著,那頭的事就非離不得你了,唉……”側妃羅氏也是心疼自己兒子。
“母親,兒子沒事的,您別擔心。”趙從凌笑著。
“還說沒事,你瞧瞧你這手涼的,之前你從來不會的,定是身體虛著,你這孩子還這麼逞強,唉……你說母親能不擔心嘛!”側妃羅氏握著趙從凌的手頓覺冰冷,連忙護在手心裡焐了起來。
“母親,沒事的,這不是剛從外頭回來嘛,寒冬臘月的身上帶著些涼氣也是正常的啊。
瞧母親仔細的,兒子已經是大人了又不是個孩子。”被母親這般關切,趙從凌只覺得心裡暖呼呼,搓著冰涼的手笑得一臉傻乎乎的。
“自己身子自己一點都不仔細,還說不是孩子,先別解大氅,等暖和了再脫,免得再著涼了,喏,把這個喝了。”側妃羅氏見著自己兒子這毛毛躁躁的樣子,既無奈又寵溺不已。
“這是……”
“紅棗參湯,驅寒補氣的,對你身子有好處,先喝了,胃裡暖了,渾身就該熱乎了。”側妃羅氏一臉慈愛。
“謝謝母親。”趙從凌笑得乖巧。
“傻孩子……”側妃羅氏看著自己兒子乖巧的模樣終於露出一絲笑容。
“母妃,喝完了。”
“那就好,快先坐著,我讓他們把你的藥熬上了,你再等等吃了藥再去休息。”側羅氏是個極其細膩貼心的母親,把趙從凌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啊?還要吃藥?”趙從凌今天忙得一頓藥也沒顧上吃,這會倒是有些愣了。
“當然了,你忘了大夫怎麼說的了,你這身體一頓藥也不能落下。
對了,今個宴席上你沒吃酒吧?”羅側妃把一個熱手爐塞在趙從凌手裡繼續關切著。
“沒有。”趙從凌聞言連忙搖頭。
“當真沒有?不會是怕母親擔心故意說謊騙母親我吧?”羅側妃倒是不信。
“母親,真沒有,兒子的身體兒子自己知道,再說了,這一次有宗廣王叔護著,兒子真沒沾酒,一滴沒喝,兒子沒騙您。”趙從凌一邊笑著,心裡倒是又有些感激起晚宴上宗廣王有意無意對他的照料。
其實,要赴宴之前趙從凌是已經做了要喝酒的準備的,就連醒酒的藥都隨身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