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好好,就你囉嗦,成了,就當是為了丫頭,我也總得知道知道他何來那樣的狠心……”趙宗佻深吸一口氣,這才將靠在懷裡熟睡過去的姜墨輕輕放回床上,蓋上薄被,仔細掩好了被角起身道。
“呼……是,爺。”朱晌心裡默默鬆了口氣,只要他們家爺願意見姜將軍那就是有轉機。
“去,請姜夫人過來,丫頭這裡離不得人。”趙宗佻不放心留丫頭一人在屋裡。
“哎,是,卑職這就去。”朱晌趕忙出去到別院裡去請姜夫人鄔氏……
“梁監軍,十分抱歉,這事我真是無能為力。”軍營裡,仇將軍還是拒絕了梁監軍的請求。
“仇將軍,真的不行嗎?就看在咱們同軍為將,同朝為官的份上,梁某拜託了。”梁監軍抱拳躬身滿是謙卑。
“梁監軍,您別這樣,不是本將不肯幫你,而是本將軍根本幫不上你。
你也知道二爺是個什麼身份,上將誰也得罪不起,更何況你那弟弟確實太過分了。
蔣老將軍那是什麼人,咱們大夏的老功臣了,即便他真跟宗魯王有什麼勾結,也不該他一個都督能隨便扣押處理的。
更何況蔣老將軍一身清白,而你那個弟弟他卻為了一己私仇要了蔣老將軍的命。
就光這一件事,即便上將不出面,我恐怕你那個弟弟也是命不保。
呼……你們梁國公府就是再推脫,怕也是難辭其咎,這件事勢必會驚動朝廷,梁監軍啊,即便你們宮裡的梁妃出面這事怕也難以善終啊。
軍中的人本將軍也許可以幫你壓著,可京裡的……我一個西北的將軍又如何能幫得了呢?”仇將軍搖頭。
“我已經去信給我父親了,但……句實話此去京中一來一回也得十頭澳,就怕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還是懇請仇雄您能多幫幫忙啊。”梁戈抱拳。
“梁監軍,您這真是為難我了,別個事,本將軍自然是義不容辭,但這事我真是無能為力,就算是您父親梁國公來了,怕也只能使於事無補啊。”仇將軍搖頭。
“這……真就沒辦法了嗎?”梁監軍一臉愁容。
“我是肯定沒辦法的,唉……我就實話跟了吧,這事最終如何那都是要看二爺是個什麼態度了。
她若是肯高抬貴手,你們梁國公府則平安,她要是氣性大了,委屈不值,唉……怕是誰也救不了你們的。
你也不想想,就連不可一世的宗魯王和陰家人都被她拿下了,又更何況是你們梁國公府啊,扛不住的。”仇將軍搖頭嘆氣。
“嘶……你的意思我得去求她?”梁戈一臉為難和糾結,雖然知道那位二爺的本事和能力,可似乎就是有些拿不下身份來。
“呵呵……你還別不以為意,現在還只有二爺了,只要他不鬆口,怕是上將和皇上也奈何不得,你……
唉……不過,二爺性子一向是乖張不羈的,你就是去了,她也未必會見,見了也未必能成。
但……這事可全都捏在了二爺手裡,我也只能言盡於此了,後續如何也只能看你們梁國公府的命數了。”仇將軍搖頭再也不言語了……
“坐啊……”姜將軍書房之內,趙宗佻已然落座,端起了茶,挑眉看著一旁候著臉色有些忐忑不安的姜將軍淡淡道。
“罪臣不敢。”姜騫將軍抱拳躬身越發誠惶誠恐。
“呼……坐吧,即便本將不滿你對丫頭動手,可你到底還是丫頭的父親,就當是看在丫頭的面上,姜將軍坐吧。”趙宗佻吃著茶,態度始終淡淡的,讓姜將軍始終心裡不安。
“呃……末將還是站著話吧……”不知道為何,雖然上將趙宗佻年紀不大,可姜騫將軍這久經沙場的老將卻總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上將趙宗佻他渾身的氣場實在太過耀眼,就算是坐著不發一語,那周遭的氣魄和氛圍就夠讓姜騫有些心中忌憚,始終不敢落座。
“呼……好吧,隨你,你願意站著就站著吧……”
“是,多謝上將……”趙宗佻鬆口,書房裡趙宗佻和姜騫將軍就這麼尷尷尬尬地開始了話。
書房外頭,所有人都知道大脾氣的上將正在書房裡跟他們將軍話,想著早上時候上將突然而然的脾氣,所有冉現在都心有餘悸。
姜將軍府的廝誰也不敢靠近書房,唯獨朱晌一人守在一旁,看似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實則這心全都關注在了書房之內,就為了以防萬一……
“主人!”京中,雲樓里正在為晚上的演出忙碌非常,朝南有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