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去的路,我是真不大認識啊。”畢竟姜將軍不,而且色暗沉,方太醫還真不敢一個人行夜路,乾脆就等在這口上了。
“您……?”朱晌倒是有些失笑了。
“哎,走吧。”方太醫攏攏袖子轉身要走。
朱晌卻笑著問道:“方太醫,您……就不好奇剛剛姜騫將軍問了我什麼嗎?”
“朱統領不會是故意打趣老夫吧?呵呵……老夫在宮中為官多年,深知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的道理。
老夫還想安然退了安享晚年呢,不該問的我從來不問,更何況還是上將的事,我自然更不會多嘴了。”方太醫甚至為官之道,哈哈笑了起來。
“呵呵……您像是知道什麼?”朱晌挑眉試探。
“呵呵……不是我像是知道什麼,上將和二爺的事京裡怕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了,老夫知道些什麼不奇怪,放心,上將不,老夫絕不會多事的。”方太醫聽出了朱晌話裡有話也笑了起來。
“還是方太醫見多識廣啊,請了……”朱晌就是有意提醒,方太醫算是很聰明瞭,立刻意會……
“老爺……”
“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很疼,你啊,怎麼就這麼不心呢。”屋裡,姜騫已經回來了,坐在床邊瞧著夫人鄔氏腫脹的腳踝心疼起來。
“還呢,不都是因為你打了丫頭啊!”自己無緣無故崴了腳,鄔氏也一臉的鬱悶。
“我,夫人啊,為夫真的是有苦衷的啊,丫頭是你的心肝,又何嘗不是我的心肝啊,你以為我就那麼狠心啊,我這不也是為了丫頭好嘛,我,唉……”突然又被自家夫人懟了,姜騫將軍不敢有脾氣,可卻又有些委屈。
“苦衷,苦衷,她不過是個孩子,你有什麼苦衷能把丫頭打成那樣啊?
你是沒有瞧見,那手和膝蓋都傷成什麼樣了,換藥的時候都有些發紫了,你也真是忍心!”姜墨捱了打到現在,姜騫將軍是還沒見著她,但鄔氏瞧見了,而且親眼見她換了藥,那淤青的模樣比以往這丫頭捱得傷都嚴重,能叫她不心疼嘛。
“很,很嚴重?”姜騫將軍心裡有些發顫。
“是,很嚴重,你自個下手自個不知曉啊!”鄔氏哼道。
“我……唉……那丫頭最怕疼的,該是生我氣了吧?”姜騫將軍直嘆氣,面帶落寞。
“那是肯定的!”鄔氏哼道。
“我……我去瞧瞧丫頭!”姜騫將軍雖然是為了丫頭好而動了手,可他還是擔心丫頭會心生芥蒂跟他這個父親生分了,有些著急。
“你先回來!”姜騫就要起身,鄔氏拉了他一把。
“我,我去看看丫頭,看看她擅如何了。”姜騫將軍真是有些急了。
“現在心疼有什麼用啊,你去也不定能瞧見的。”鄔氏白了他一眼。
“什麼意思?”姜騫將軍皺眉。
“上將在裡頭呢,而且丫頭還沒醒,估計這一覺是要睡到亮了,現在去不合適。”鄔氏搖頭。
“什麼?上,上將,屋裡只有上將了?”姜騫瞬間起身。
“嗯。”鄔氏嘆了口氣點點頭道。
“糊塗,糊塗,你怎麼能留上將跟咱們丫頭獨處一室呢,他們,哎呦!”姜騫將軍幾乎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