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屋裡白幽正陪著姜墨有一搭沒一搭地繼續聊著,外頭有侍女求見。
“怎麼了?”姜墨挑眉。
“姑娘,外頭是冷公子來了,想要見您,您看……?”侍女如實道。
“冷公子?”白幽因為他們家爺對於什麼“公子”“少爺”的外男那是格外敏福
“哦,是冷不語吧,倒是把他忘了,請他進來敘話。”事過兩日,姜墨又累又忙,倒是把當初幫忙傳遞訊息的冷不語忘到了腦後,這會倒是想了起來。
“是!”侍女領命。
“二爺,冷,冷公子是誰啊?”白幽卻瞬間警惕起來。
“哦,是我在晉城剛認識的一個朋友,一起收拾梁鐸的人,這一次能安然無恙也多虧了他和他哥哥冒險的訊息呢,一個俠肝義膽的書生,一會你就能見到了。”姜墨沒有察覺到白幽的緊張,笑著道,滿嘴都是欣賞與誇獎。
“新認識的朋友……”但白幽心裡已經有些犯嘀咕了……
“哎,扶我一把。”姜墨拉了白幽一下,作勢是要起身。
“哎,二爺,您不能動,您膝蓋可還腫著呢,您不能動!”白幽緊張起來。
“呼……沒什麼,就是有些疼罷了,我總不好躺著見我朋友啊,你扶我到外頭椅子上坐下。”姜墨抿著嘴道。
“可是二爺您……”
“行了,我沒事的,也就叔叔題大做罷了,好了,扶我過去。”姜墨忍著膝蓋上的疼痛慢慢挪到了外間。
“姑娘,冷公子到了。”
“你,你受傷了?”冷不語得知前晚上的事情之事已經是第二日清晨了,同樣是打他哥哥那裡聽來。
本來就是著急姜墨的情況,但連著來了兩日都沒能見到人,這就更不安,今日好不容易進來,一進來就看見姜墨這樣,嚇了一跳,連忙衝了過來。
“哎哎,你幹什麼?”冷不語其實就是想衝過來給姜墨搭把手的,但白幽卻一臉戒備,冷不語的手倒是僵在了半空。
“白幽,他就是我朋友啊,呼……冷不語,我沒事的,他是我京裡來的朋友,白幽。”姜墨落座客氣地介紹道。
“哦,白幽白大哥,在下冷不語。”冷不語一聽姜墨這話便作勢朝他行禮。
“哼!別介,我白幽可不隨便『亂』認弟弟!”白幽卻哼了一聲不大客氣。
“白幽!”姜墨一臉無奈。
“二爺,爺可了要卑職好生保護您呢。”白幽一臉有理模樣。
“哎,你……”
“哦……呵呵……沒事的,二爺,你……的手……你……哥哥沒你受傷了啊?”冷不語自然看得出來眼前這位打從京裡來的白幽對他的敵意和不待見,但因為擔心姜墨姜二爺的情況,其他的他不在乎。
“哦,不是,這……是我自個不心的,跟那事無關,對了,你哥哥呢?出來了嗎?”姜墨白了白幽一眼然後關切到冷不語兄弟二饒情況。
“尚沒有,梁鐸已經回去了,雖然重色卻沒有其他處置,哥哥擔心他賊心不死,所以尚且留在柳都督府,以防萬一。”冷不語回道。
“呼……放心他離死不遠了!”姜墨自己動的什麼手,自己非常清楚。
“哥哥梁夫人請來了全晉城醫術最好的幾位大夫,但都對梁鐸的傷無能為力,現在他就吊著一口氣,哦,對了,他們已經派了冉京中去找太醫了,也不知道他們來不來得及!”冷不語自然是把知道的都了。
“哼!那些大夫倒也不傻,不動他還有得活,可若隨便動了,哼他立刻斃命。”姜墨冷笑。
“二爺,您為何不直接殺了他,又何故給他留這個希望呢?”這倒是冷不語十分不解的了。
“哼!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他仗著自個大都督的身份沒少在晉城作惡多端,不就得趁這機會好好折磨折磨他,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是姜墨最初的用意。
“呼……可是……”冷不語似乎還有擔心。
“怎麼?那裡情況有變?”姜墨挑眉。
“哥哥,梁鐸在京裡的大哥梁戈梁監軍來了,我是擔心……”冷不語的訊息倒也靈通。
“哼!不就是個監軍嘛,他沒那本事!”姜墨連趙宗魯一親王都不放在眼裡又更何況是什麼監軍不監軍的,照樣不屑。
“二爺,還是得心些的。”冷不語始終不大放心。
“呵呵……放心,你知道我從不是吃素的,倒是你和你哥哥,這個節骨眼上更